她腫起的臉和額頭上的血跡,刺得錢正渾身的細胞都躁動起來,錢正再不跟她廢話,狠狠的壓了上去。
她的手臂就在毯子內裡,那些差人一看就明白了。
“如何能夠!”錢正袖子還冇穿出來,抵賴道,“她是心甘甘心的,我冇有逼迫她!”
許琪咬咬牙,俄然倒進女差人懷裡,悲傷的哭了起來,“他,他逼迫我的,我不肯意的,你們看,我不肯意,他還打我……嗚嗚……”
“啊……放開我,放開我……”許琪撕心裂肺的哭著,雙手不斷的拍打著錢正,她很驚駭,非常驚駭,驚駭得嗓子都哭得乾裂。
本來是白葭接受的屈辱,為甚麼現在是她來接受!?
他們出去後,女差人一邊幫許琪穿衣服,一邊說,“一會兒我帶你去病院驗傷,你頭上的傷固然不是很嚴峻,但也夠他喝一壺了,你放心,法律必然會還給你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