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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淩晨,陽光透過窗簾裂縫照進屋內,快入秋了,陽光也比七八月分溫和了很多。
就這麼抱了一會兒,路北低下頭,與薛凝對視了半晌,然後緩緩開口,嗓音溫和嘶啞:“凝凝,我們明天下午就去領證吧。”
薛凝可貴和順的靠在路北的懷裡,冇有掙紮,也冇任何行動,隻悄悄閉上眼睛,享用現在的安寧。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冇那麼難堪了。
但是領證是必必要戶口本,他這裡到輕易處理,回家拿一下輕易的很,但是薛凝,她的戶口本還在故鄉?要如何拿,關頭是以甚麼藉口拿……
她剛動了動籌辦起床,腰間刹時一緊,下一秒整小我再次落入路北的懷中。
不過現在,他並不那麼以為了。
路北笑著將薛凝整小我都攬在了懷裡,緊緊攬住,黑眸裡也儘是溫和的笑意。
她現在的心是滿滿的。
聞言,路北微微一怔,神采也沉了幾分。
“你覺得甚麼?”薛凝猝不及防的從路北懷裡伸出腦袋,嘟囔著問了一句。
溫馨的大床上,兩個沉甜睡了一夜的人幾近同時醒來。
“不然呢?”薛凝朝他白了一眼,欲翻身,卻被路北緊緊扣住了腰,然後他輕聲開口,嗓音裡含著笑意:“凝凝,感謝你,我覺得……我還覺得……嗬嗬……”
他說領證之前不會動她,那就絕對不會。她儘管放心大膽的睡覺。
長這麼大,他向來冇像現在一樣,滿身心的輕鬆,愉悅,抱著小女人在懷,彷彿具有了全天下,一顆心填的滿滿的,幸運將近溢位來了。
路北展開眼,胳膊被枕了一夜有點麻。他微微動了動痠麻的胳膊,懷裡的女人也動了動,繼而翻了個身背對著她,嘟囔了幾聲,也漸漸的展開了眼睛。
此人!不會這麼心急吧,剛說完領證能夠拿啥,就這麼急不成耐的要和她領證了,還真是險惡。
薛凝曉得,路北固然生性暖和如玉,但骨子裡卻極其霸道,佔有慾也特彆強。
路北皺了皺眉,問:“為甚麼?”
薛凝不滿的哼哼兩聲,朝他翻了個白眼。
邊說邊揉著,路北低笑了一聲,大手敷在她的手上,幫手一起揉著,瞅著小女人一臉哀怨的敬愛神采,內心一陣陣泛軟。彷彿統統又回到了三年前他們同居的日子。
睡覺就睡覺吧。
昨夜房間裡進了一頭狼,還好羊夠機靈,不然絕對被啃的渣都不剩。
多久了,她未曾像現在如許,看起來精力飽滿,不在是那副鬱鬱寡歡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