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著快到中午,悅悅嘉嘉提出要最後再做一次扭轉木馬,鬱安夏和陸翊臣站在設施內裡看著兩個小包子。玄月初的氣候,清風揚揚,帶來一陣綠植花香,拂在臉上,讓民氣曠神怡。
鬱安夏撤了撤身子,側頭笑問他:“那肉肉和飯飯呢?”
她的臉偏圓一些,黑亮的大眼睛看著天真有害:“奉迎不奉迎的,也算不上吧。她是陸錦墨大嫂,我跟她打好乾係,也冇甚麼壞處啊。更何況,方纔陸家大哥也在,我總不成能對人家老婆擺一張臭臉愛搭不睬的吧?”
另一邊,鬱安夏也在同陸翊臣提及兩人。
“啊?”程天藍愣了愣,旋即咧嘴一笑,“就那樣吧。”
程晴和拿食指在她額上點了下,開口笑她:“你跟陸錦墨八字還冇一撇就上趕著奉迎他家裡人了,我看陸錦墨對這樁婚事並不是很熱中,你們倆的事能不能成還兩說呢。”頓了一頓,抬起下巴,語氣中粉飾不住的傲岸,“退一步說,就算將來你真的嫁出來,也是陸家二房的兒媳婦,鬱安夏即便是易家流落在外的孫女,現在被認了歸去,她一個大房的,又是平輩,也管不到你頭上,今後井水不犯河水就行了,你壓根不消決計奉迎她。”
陸翊臣站在鬱安夏身後,抬手搭上了她的腰。
程晴和本人倒不是多討厭鬱安夏,隻是以出息家成心想和陸家聯婚,拉攏她和陸翊臣,隻是陸翊臣對她底子偶然,並且是丁點機遇都冇給她,但厥後冇到一年就傳出了他和前妻複合的動靜。程晴和自小銜著金湯勺長大的,骨子裡很傲,輸給了一個曾經家世不如本身,邊幅和本身也是伯仲之間的女人,不免不平氣。饒是她對陸翊臣並冇甚麼豪情,現在這樁事更是早就翻了篇愛上了蘇斯岩籌算和他再婚了,但看到鬱安夏也不成能熱忱得起來。
程家姐妹越走越遠。
就在這時,身後俄然有人喊陸翊臣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