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易家兩個字從陸翊臣嘴裡出口,鬱安夏心口跳得有些快。
他的思路有些飛遠,這時,聽到鬱安夏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你知不曉得他的事?我想聽聽。”
聽到腳步聲,鬱安夏轉頭望過來,臉上擠出一個笑,不過陸翊臣看得出笑得很勉強。
她的眼圈已經泛紅,雙臂主動摟緊陸翊臣的腰:“你說,他和我母親如果都還活著,他們會不會在一起?會不會對我特彆心疼?就像易老夫人對易宛琪那樣,把我當作掌上明珠?”
除此以外,出門必備的眼罩、U型枕另有小藥包都被鬱安夏放進了行李箱。
陸翊臣低頭,將兩片嬌軟的櫻唇含在嘴裡悄悄吮吸。
從車高低來的人,鬱安夏都熟諳。
鬱安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一插科譏笑,表情明朗了很多。
她現在最在乎的人是他,不會變的人也是他。偶然候,女人固執起來,會迫不及待地想要用究竟去證明這份穩定永久都會存在。
陳姨已經做好了早餐,鬱安夏隨便吃了點。去事情室之前,還叮嚀在家的悅悅嘉嘉要聽話,他們另有一個禮拜就要開學了,可貴的玩耍光陰,鬱安夏也不想太拘束他們。
第二天早上,她起來得有些晚。
鬱安夏:“……”
說句內心話,陸翊臣內心並不是冇有迷惑過羅有為和蘇斑斕之間的乾係。
上午去了一趟事情室,快到十一點時,她打了個電話給羅有為,約他中午伶仃出來用飯,地點就在離事情室不遠的綠波廊。
許是被傍晚羅競森帶來的那份本相傳染,鬱安夏也有些意動。
送走羅競森後,陸翊臣排闥一進客堂就見鬱安夏心不在焉地坐在沙發上,視野落在窗外,客歲搬過來後他們一家四口一起種下的幾顆橘樹。隆冬走遠,一樹的白花已經乾枯,密密麻麻的葉間,模糊還能瞧見幾顆青色的果子。
拿過手機一看已經快到九點了,這才起床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