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萬——?”羅映兒不成置信地瞪大眼睛,轉頭瞪眼鬱安夏,“你欺詐是不是?一件外套八萬塊錢!”說著,在鬱安夏身上那套一看就不像淺顯牌子的西裝上高低打量一遍,心虛地再次回身開溜,“勞資不陪你們玩了,愛如何著如何著。”
“你還是彆說了吧,我看方纔那女人不太好惹。”朋友美意相勸。
經理:“……”真要照價補償估計明天他就要被炒魷魚了。
看到辦事員真的打電話報警,羅映兒上前一把拍掉她的手機,嗚嗚哭了起來:“我賠你錢還不可嗎?”她一邊哭一邊拿脫手秘密轉賬,“我賠給你,我冇有八萬這麼多,就五千!”
“啊?燙到了?那有冇有去病院啊?”
鬱安夏冇有回絕。
彼時,羅映兒見鬱安夏那邊的目光全都朝她看了過來,內心格登一下暗道不好,籌辦腳底抹油溜之大吉,可還冇走出兩步就被兩個辦事員又請了返來。
鬱安夏也冇籌算奉告她中午在餐廳那場風波:“不謹慎弄臟換下來了。”
鄭阿姨點頭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