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手為老婆披上外袍後,更是抬手比了比窗外:“藉著午後暖陽之際,我們先去自家山間走上一走,也是不錯。他日等女兒風俗了山上的氣候,我們一家三口再尋個風景美好之地,遊曆一番纔是最好!”
“隻是那梁家的大兒,卻比麥冬還要小了一歲多。哪怕按梁家的意義來年景親,這一個不滿十八的新嫁娘,再配一個才十六出頭的小新郎,可如何是好?”
“就算昔日裡隻是盧府的二奶奶,更彆提二爺本身都曾做過京官,還是在戶部任的職。那是多麼的地界,若冇有那真才實學又豈能容得外人隨便收支,何況還是堂堂正正的八品!”拿眼瞥了一眼縣衙的方向,不由已是低聲喃喃道一句:“如果輪到起來,我們縣衙中的知縣老爺,許是還得與二爺他作揖賠笑哪!”
這回子輪到梁掌櫃他隨之一征。忙不迭接著詰問道:“娘子的意義,隻怕二奶奶也是成心許了麥冬與我家小天。此舉不過是為了試我們一試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