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定了這樁,晚間投店後便喚了把式老餘頭前來,商定起隨後幾日的路程安排。就見源就熟諳此行路況的老把式,隻略微策畫了一番後,已是昂首回稟劈麵主子,定能在入府之前,多留出半日時候來。
“你看那修建,但是感覺眼熟的很?”順著老婆所指的方向,定睛望去不由一震。除了房頂的款式與淺顯的屋舍彆無二致,就連門口所掛的木牌也是如出一轍。
將寥寥數筆的草圖遞上,愈發必定道:“楊姨娘這裡倒是好辦的很,畢竟本就是同在一處住著,不過是打通個小丫環,便可出事。倒是離後院很有一段的家廟地點,卻能曉得內裡的詳情,才更是叫人後怕的緊!她到底為了此事能成,費了多少心機算計到如此境地?”
她一個後院不被主事太太待見的姨娘,竟然能將府裡的端莊大房奶奶差遣至此,卻不被髮明馬腳足已證明其心計頗深。若非此次操縱手腕遣來添堵的兩人,不但是未能成事,反倒讓二房伉儷倆順藤往上嗅到了一絲非常來,隻怕那被其假手主導此樁的魏氏,仍舊是其最好的擋箭牌?
雖不是氏族大師出身,倒是仗著自家富甲一方的財力,與盧府結了姻親,更是愈發的趾高氣揚。想來看低旁人的大奶奶魏氏,又怎會與那老爺後院的姨娘有所交集?不免讓兩人驚詫不已!
“幸虧我們都不是婦人之仁,早在得了動靜後,便動手籌辦了那應對之法,要不然她必然還不得顯出本相。隻怕今後回到府中,也得在背後使出很多下作的手腕,暗害你我。”邊正色言道,一邊已是拿太矮幾來,鋪上了白紙提筆將印象中,盧府的大抵佈局繪製了出來。
“乾脆將城內幾處繁華街麵上的景象,也都瞧上一遍纔好。我們一旦入府後,便要想方設法讓世人認定,我們二房經此過後,更是深居簡出。也唯有就此避客西廂才氣讓故意之人,尋不出可趁之機!”
接過手來,也不由驚詫半晌,確切如老婆所言。非論這兩處間隔遠近如何,單是相隔其間的門洞多少,已是叫人不由得一陣頭痛。若要全都打通,須得辦理的守門婆子定不在少數!
卻見身邊的老婆,含笑解惑道:“就此前各種看來,那丁姨娘理應是個行事謹慎之人。試問她這般到處謹慎的性子,又怎敢將保障後半生的身家銀子,隨便交了與人看管?”
前一刻被他的那句猜測之言提及,後一刻本身忙又轉念,考慮起此中的浩繁能夠來,不由微微點頭,篤定一句道:“這兩日我們快著些趕路,待比及了城郊處,再換了車馬悄悄巡查一番,方能在入府之前,尋出她那分外進項的來源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