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那不是不打自招嗎?如果叫他們曉得了後果結果,隻怕我們一家子就都得……!”
不明就裡,隻是皺眉點頭的梁店主,不覺順口應道:“據劉四來報就是這麼個景象,好似那丫環年齡也是不大,而那趕車的老頭更是頭髮都白了大半……如何,娘子你這是有主張了?”
那旁掌櫃娘子纔剛停下口來,這旁的梁店主忙不迭,已是拉過身邊的娘子孔殷問道:“內裡不是都在瘋傳,那院中的兩位仙姑都是被半夜的怪風捲了去的,娘子你如何說是一走……?”
“不能吧,如何就吃罪官家了?”
聽到此處,這旁的梁店主再也繃不住,轉過身來幾次點頭:“都是我胡塗啊!貪他給的銀兩倒還算小,隻一想到今後便可仰仗其間之事,此後定能在他們家貿易當中,分得一杯羹……倒是千萬未曾猜想到,幾乎就被麵前之利矇住了雙眼,吃罪了那等官宦人家,唉!”
才接著奉告起,處理之道來:“眼下雖是六月裡,但院子有人住就得生火做飯,不是?就那麼兩個仆人,怕是壓根就冇人能上山打柴去的,以是或是來鎮上采買些去,或雇了樵夫往家送。”說到此處忙是話鋒一轉,看向丈夫:“乾脆你親身送了些去與他們使,再將這樁差事攔下長做,纔是我們最好的前程!”
正待他要開口扣問老婆,事到現在,又該如何是好之時。就見自家娘子不慌不忙,抬手朝外頭鋪麪點明關鍵道:“你不是說,那盧府的兩位少主子纔剛到來,並且隨行的仆人中,彆說是專門打理外院粗活的小廝、雜役都未得一個嘛?”
直道小丫環揚起笑容,和和藹氣的將那賣貨之人送走後,才又被二奶奶喚入了內院中說話。
“如此一來,便是兩端不獲咎!本來你那鄉黨暗中使那下作的手腕害人,就鐵定不是個本分的買賣人,也是以叫他們失了興趣,今後也莫要再來往,纔是要緊!我們家本就是小本買賣人,那裡敢與這般惡毒之人有聯絡,還是像以往普通踏結結實做這本分買賣就成。”
想到那些叮囑,更是倍覺警戒地側頭,錯開那人的身形才車板上望去。好傢夥!還真的都是些平常之用,就是那一捆捆清算安妥的柴火,就遠比本身這兩日,在前麵山腳下撿拾來的強很多!
到底是多年的伉儷,隻微微一個行動,這旁的梁店主已是看得清楚定是自家娘子,想到甚麼處理之道。不待他持續詰問下去,那旁的掌櫃娘子已是笑著點頭,直言道:“盧家阿誰看院子的,打兩月前便不再打掃院落了吧?”見丈夫點頭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