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今後,那日送貨上門的大車又在門前停穩。比起前次送來的隻是些柴火,炊具之物,此番不但有新奇的時蔬,更是連雞蛋、魚肉都各種稱上了足有二斤的模樣。
“冇錯,老頭我昨日去鎮上牙行,就是為了這樁要緊事。”頓了頓後,再瞥了一眼麥冬直言道:“對了,老頭我差些忘了,你是四月頭上,纔來府裡的吧?”
“好險,查點就要在幾今後露了餡!幸虧我們想悄悄察看那主動送貨上門之人一眼,要不然等幾今後,你的陪嫁丫環到來時,定是叫人看出不當來。”
昨日與丈夫商討伏貼後,程氏便已拿定了主張,在鋪麵內選妥衣料就直接會心一旁的女伴計,引了自個兒往內間進。
公然不出所料,原就是同宗本族的自家人,說話言語間也無外人那道防備之心。倒是省了很多時候,就已從自家那位七嫂口中,得了確切的動靜。
被老把式打斷下來,麥冬也是笑著擁戴起來:“可不就是,小丫環我和還正憂愁,等過幾日老餘頭你歸去了府城,這院裡院外就我一人,但是該如何好喲!現在倒是省了好些個煩苦衷,隻每日灑掃、做飯便好。剛纔又聽二奶奶說道,等明日這會兒就有那人牙子,領了新丫環到來的。”
因而,外院內老把式給小丫環補齊了這段未知之過後,才哂笑著牽了馬匹,排闥往院外出去。
“不但如此,等我孃家陪嫁的到來後,乾脆將府城中你我落水之事和盤托出的好。一來,由此便足以申明為何我‘冇了’之前的統統影象;二來,也可解釋現在我的言行舉止竄改,又是如何回事。”
卻見邊脫手給兩人都續上茶水的二奶奶,邊苦笑著點了點頭:“或許你說的恰是啟事地點,也有能夠是他們尚未尋到合適的機會,纔沒敢再度脫手。”
回想起昨日丈夫奉告之言,再連絡起本日所聞,不覺輕聲歎惋起來:“我說如何好端端的官宦人家,竟然叫人在背後使了這等下作的手腕,欲除之而後快!本來卻已不是頭一遭,遇險咯!”
“恰是這點,讓人不自發更加警戒起來!為售賣鋪中貨色趕車出鎮,看似平常,實在則不然。並且在與小丫環的搭話中,倒是無時無刻不在流露一個動靜,就是我們這小院的景象,怕是有人在暗中特地留意,纔對!”
用力搖了點頭,不敢置信的脫口而出:“如何會,人家一名整日在府裡攻讀詩書的秀才,與他家一來往各地販貨的商戶,能結成甚麼不共戴天的仇恨喲!這也過分古怪了,絕無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