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擺飯後,略略與二奶奶提了一提下午的景象,也不由低聲一歎:“原想著表姑奶奶家也是曉得這片的景象,可這會兒送了丫環來主子跟前奉侍,倒是未免……。”
眼神鋒利非常,麵上卻好似安靜如水,與之前幾人被帶來見過了盧家二奶奶的景象,何其類似。正如自家老嬤嬤常常唸叨的普通,公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去了閣房抱了女兒,騎在肩頭便欣喜萬分地出了內院,現在外頭不好瞎逛,但堆棧自帶的天井,去去倒也無妨。見二爺親身領著一家子徑直往外去,老管事已是疾步跟了上來。
“那位不是接了聖旨纔在月前趕來侍疾的……?”幾個轉念伉儷倆已是非常錯愕地對視了一眼,這是以侍疾為名引了那人來京,還是此中另有隱情在?
本來想著剛纔西廂兩間,她與乳孃剛好每人分得一間住下。可那裡想到本日姚宏遠倉促趕來,又領了家中纔剛調教好的丫環四個。這下可讓世人犯了難,又不能直接打發人跟了他們家主子歸去,可眼看著六個擠在一處,卻不免有些難堪。
說著又是幽幽歎了一聲:“到底我們不在京中好久,這等之事又怎能與旁人說道,就連刺探二字也是從不敢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