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臨淵一聲纔剛脫口而出,身邊之人也已在黑暗中嚴峻點頭:“剛纔還提五城兵馬司,隻怕這會兒轟動得就是他們。幸虧我們這片鄰近河岸,與那城門又遠了些,現在隻擔憂府裡還病在床上的白叟,莫要被驚著了纔好!”本來這一世中,他們二人早已將兩家的長輩視作了切身,想到平日裡婆婆的刻薄來,更是一陣擔憂。
說著又是幽幽歎了一聲:“到底我們不在京中好久,這等之事又怎能與旁人說道,就連刺探二字也是從不敢提及。”
“夫君的擔憂也是不無事理,畢竟當初交出那一成半,已今在東宮把握當中。若真是這位順理成章登了大寶,倒是無礙,隻怕田家逞強在先,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而用心為之。”
待送走了姚宏遠後,兩人更是低聲點頭:“還真是雷厲流行,雖不知究竟是他們兄弟二人,誰先動的手。但是能這般地安然瓜代,與我們淺顯之人而言,倒是再好不過的。”
未幾時,就見姚宏遠已是滿麵驚容地倉促而來,現在也不顧得拉表舅兄外書房說話,直接讓丫環都在廊下守著,便與他伉儷二人提及這要緊之事來:“子時二刻皇上賓天,未及醜時那位就押送去了北麵封地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