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這一句,那旁之人纔算稍稍寬下心來。原也是這麼個理,她的乳母就是比起那三蜜斯房裡來,也常常是矮了一頭,又如何敢在老媽媽麵前胡亂行事。
而那旁一時衝動說漏了嘴的金盞,也忙粉飾著獨自端過了藥碗埋頭喝了起來。她本就不及銀屏故意計,但好歹這些年的內宅丫環,也已讓她曆練出了幾分來。
忙不迭是倉猝擺手攔道:“哪是姨娘想得這般,你也曉得府裡幾個公子、蜜斯的奶媽媽中,就屬我屋裡阿誰,最是怯懦怕事!即便再借她十個膽量,也覺不敢在三葉麵前說出不入耳的來,更何況還是那屋裡的老媽媽?”
這話一出,本身臂膀之上較著的一緊,哪會發覺不到。反手握住女兒的手掌,再度悉心疏導起來:“二蜜斯來年也該及笄了,姨娘身份低,除了多存些私房銀子給你壓箱,怕是再冇能使得上力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