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這旁的大掌櫃,已側身指向一處便道:“就以順天府的那位而言,世代官宦不提,你們可知他家中另有多少鋪麵在手,另與哪家結了後代親家?”
驚奇更後更不忘詰問一句:“既有這般的過人權勢,又何必另假彆人之手,威脅我等交出股分?自家尋個心折之人來,豈不更快?”
也唯有奮力反擊,同心合力方能避過此劫,以是當看到那旁大掌櫃的順手取出火褶子來,引燃了那份不該再叫第四人瞧見的名錄,倒是安然非常。
先前兩家不過是點頭之交,現在彷彿是一派共同進退之勢,略作酬酢後,便已轉入正題。
“不錯,我們店主也推出必是這位趙大人所為。彆看這位出自官宦世家,卻因家道中落才勉強在其恩師的力舉下,得以在戶部任職。”
這等緊急時候,又是自稱故交的不作他想,定是此前暗中與自家聯手商討大事的程記大掌櫃。抬手讓人速速請了偏廳敘話,又同身邊的老掌櫃對視了一眼,微微點了點頭便分了前後,疾步而去。
“敢問汪店主前些光陰,宮中那樁能夠鑒定必是真的?亦或者另尋到了門路往各皇子府中,刺探到了彆樣動靜?還是尚未收回封地的蕃王境內,另有旁的異動不成?”
要曉得,想在這帝都當中立穩腳根,單憑凡人所知之事,必是遠遠不及,還需如同程記普通,將各府之間的親冷淡近辯白一清,方可對於朝中的局勢有些許的明察。
收妥了物件,再不消這旁之人提示,就聽得大掌櫃的已是持續言道:“最後一條便是與這份名錄有關,現在已肯定此中三位大人最有能夠就是那你我遍尋不得的幕後主使!”
以是,那人纔會另尋一人代為出麵,畢竟對於朝廷這方,還存有很多的顧忌,又不肯罷休這千載難逢之機,自是不想過分張揚。如此一來,那另尋外來商戶出麵威脅一事,便成了這最好之選。
說的有理,現在朝廷恰是變故迭起,暫非論前一段宮中傳出的動靜是真、是假,單是此番接連幾家新近入京的商戶,被同一人訛上便是最好的力證。要說領命暗訪潛入皇都的細作一事不假,哪趁機斂財一樁便是順手牽羊之舉,想必朝廷過後得知,也頂多草草了事罷了。
“你是說,那位既為了求財,也有摸索之意在此中,想要藉此辯白出……。”細作二字不敢出口,不過由他的默聲口型中,也已看得一清二楚。
彆說店主這般作想,就連他本身也是心有慼慼,要曉得都城表裡可都是由重兵扼守的,再加上前一段宮中那樁後,更使得五城兵馬司的武官們愈發上心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