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妥了物件,再不消這旁之人提示,就聽得大掌櫃的已是持續言道:“最後一條便是與這份名錄有關,現在已肯定此中三位大人最有能夠就是那你我遍尋不得的幕後主使!”
“大掌櫃的意義是,這一行數人遍尋不見之事,一定是那幕後之人所為,而是此人見機行事,棄了重物逃出都城而去?”
正如自家初來乍到普通,那位趙大人即便已是家道中落,也斷不該這般孔殷,藉由此樁行出這大膽斂財之舉!
忙擺手錶示這位收斂音量,這才點頭應道:“無一不是朝中重臣以後,更彆提此中另有貴為國舅的那位。”自不必指名道姓,有此一提點劈麵二人也定已一清二楚。
頓時屋內是鴉雀無聲,靜得出奇。倘若真是有此一條在,哪此番世人聯手行事,便是大錯特錯之舉!畢竟誰家都不肯與這一樁朝廷最是忌諱之事,扯上半點乾係,相望無語便是最好的證明。
也唯有奮力反擊,同心合力方能避過此劫,以是當看到那旁大掌櫃的順手取出火褶子來,引燃了那份不該再叫第四人瞧見的名錄,倒是安然非常。
“其二。倒是更加令我等吃驚非常之事。就眼下被那人威脅的各家而言,即便未曾尋到位高權重的氏族大師可得依仗,也都不是那平常的家世,又豈能容他等閒拿捏在手?僅此一項,便可知那幕後之人的身份絕非普通可比。”
公然如此,雖是猜到了與這位有關,卻未曾曉得這等隱蔽。看來自家比起早入都城一年餘的程記而言,的確另有不敷之處。
“我們店主隻提示了小的三條,說與汪店主聽聽也是無礙。頭一條便是那馬姓販子的身份,本無店鋪在都城開設。頂多算是外埠行商罷了。試問這般的出身,何故使得那幕後之人對其委以重擔也就隻要兩種能夠,或許是事前籌辦不敷尋不來合適之選,亦或者用其倒是早已留了背工,隻等事成以後將那無用之人棄了了事?”
“哦,這又是如何個說道,難不成我等初來都城不過數載的商戶當中,另有那可撼動時勢之人不成,怕是太太高估了。”
“甚麼?”
先前兩家不過是點頭之交,現在彷彿是一派共同進退之勢,略作酬酢後,便已轉入正題。
單說這商戶暗裡探察氏族之家的秘聞,已是犯諱的很,再彆提此中還模糊提及了幾家間錯綜龐大的各種乾係,更是豈有此理!隻是現在眼看著自家就要被人強奪了一半去,哪有一家能甘心就範?
方纔得了動靜已是讓主仆二人後怕不已,現在再聞程記這大掌櫃口中之言,更覺後襟微汗。見他二人一臉的凝重,才接著道:“且不說旁人如何對待其間咄咄怪事,就京中的一眾商家而言,多少也能辨出幾分來。更何況那馬姓商戶,必是發覺先前的威脅之事,已引得我們合力而反。纔有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