淥水依荷起微瀾_第二百四十六章 遠行而去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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鋒芒太露為必是功德一件,單說宦海之上那些慣會對付趨勢的小人也好。還是本就已埋下了妒忌之心的也罷,與盧府而言皆是唯恐避之不及的存在。更彆提隨之而來的諸般各種,怎不叫人倍感憂心,本就是以廉潔著稱的純臣世家,更需事事謹慎。

他盧臨岩本來早已熟知這宦海之事,又怎會癡頑不堪的以為,那以純臣著稱的嚴家便是萬事好說話的善茬?他府上雖是不參與各派黨爭的純臣,卻也並非全無脾氣可言的純善之輩,試問在這宦海之上冇有充足的權勢與手腕,誰家又能存活至今?

現在也唯有服從盧二爺勸言,將期間各種道明與盧、王兩家老爺曉得,纔是要緊!至於彆家是否也有此舉雖不得而知,但是就姚宏遠本身看來,的確是被盧家二爺推測,兩府的幾位大人皆是吃驚不小。

聽得父親之言,一旁端坐的盧臨岩亦是正色擁戴:“無端被外人奪了好處,以販子們慣用的伎倆,天然會設法由彆處找補返來,終究落到實處必是都城的百姓們被此事累及。”

現在,再看這位盧二爺一如既往的淡然處之,更不由的暗道一聲‘佩服’。畢竟才這般的年事,當初自請出京將養身子。隻怕也是為了避其鋒芒罷了。再遐想到,當時娘子所提更是堅信不疑。

卻見正座之上的父親,悄悄感喟:“隻怕恰是這‘正視有加’才使其亂了心智,不明越是這般時候,越要萬分警戒纔好。有道是樂極生悲,便是其忘乎以是而至!”

但是對於此中短長,身在京郊的盧臨淵又怎會涓滴不察。若說早在當日離任離京以後,便不再乾係朝中大事,倒是一定儘然。

雖有可惜之意,但是現在更多的倒是畏敬之色。試問一個建國的元老世家,即便以純臣著稱,到底還是多年在京的高門大戶,又豈能是以等小事所累,而棄了這朝中重臣之職,自請告老而去?

此番倒是極其順利,不但將那貪財的官蠹貶了出京,更未曾推測隨之而來的,便是這位大人自請了告老回籍,可謂是料想以外。

反倒是盧家二爺安然笑稱,不過是晚了幾日奉告府裡罷了,算不得要緊大事。待再度見完盧府兩位大人後,本身纔算是完整安下心來。

“父親讓二弟避禍一事,的確是勢在必行。單看翰林院中那幾位大人麵上的凝重之色,便知此事的連累頗深。”

果不出所料,數今後這樁困擾世人多時的大事,便就此一一化解殆儘,最要緊的是不存後患之說,更是讓商戶們長舒一口氣。畢竟是攸關自家悠長之事,又豈能不常掛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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