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未曾留過他們用飯,可這盧家外院也不是頭一回安息,要曉得縣衙給他們安排的住處,也算寬廣。但這等燒著溫熱的火炕,還是件豪侈之事。
“奇不奇哉的我是不知,隻曉得我們這一盤已是見底了,還是快些喚了那小廝,再端一盤熱乎的來,接著用些纔是端莊。”被他這麼一提示,餘下幾人也都齊聲附和。
本還絕望非常的世人,在這兩人的一唱一和中也都動起手來,先是試著謹慎嚐了一口,頓時與先前那兩人丁中所提毫無出入,忙不迭又夾了一塊盤中那肥瘦相間的紅燒肉食來。
“何止於此,就我們院裡那廚子的技術,也是差能人意,虧那經濟還口口聲聲讚道,這已是他從酒樓裡尋來的二廚,清楚就是為了訛我們的銀子濫竽充數的。”
初來之時,這一行九人連同隨行的書童、老奴,統共來了一十五人之多,盧家外院即便借與他們也是不敷。以是,一併將他們安排在了離縣衙不出兩條街的一座半新的大宅院內,也是合宜。
“依我看倒是不消。蘇兄你且嚐嚐他們家的手擀麪,纔是這些光陰來我們從何嘗過的好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