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頭擱在陸錚肩上,陸錚脫下外套擋住她,本來就睡不醒的素問,一會兒工夫就沉入夢境。
他撥過她腦袋,禁止她的“自殘”行動,言簡意賅:“閉上眼,睡一覺,等候醒來燒就退了。”
小護士淺笑:“你老公嗎?喏,他來了。”
針頭刺入皮肉的那一頃刻,他悄悄攏過她的臉,用手遮住她的眼睛。
剛好小護士來拔針,她趕快問:“跟我一塊兒來的男士呢?”
手的仆人移了下,冇抽開。
他悄悄拍著她肩膀安撫,見護士很久不紮針,因而問:“有甚麼題目嗎?”
順著護士的目光,她揉了揉眼睛,瞧見陸錚正披著晨光向她走來。
她摸摸喉嚨,還癢癢的難受。
這丫頭,說甚麼呢,做夢都使這麼大勁。
護士掛好吊瓶,用皮條勒著她手腕,啪啪的拍打著她的手背。
素問上了車就坐不平穩,總不能放峰哥鴿子吧。
素問漸漸鬆開了緊咬的下唇,那邊,已經留下兩個慘白的齒痕。
他漸漸俯身,唇印在她唇上,清淺流連,掌心垂憐的撫過她輕顫的睫毛。
他把她按回床上:“老誠懇實的,公司那邊我會幫你打號召。”
翻來覆去的,發了一身汗,嘴裡還唸唸有詞的,彷彿在說夢話。
“呃……”不消這麼誇大吧。
就那她還躍躍欲試,想著回公司去。
她難受的翻了個身,不睬他。
“你在發熱。”
陸錚分開她的唇,眸光裡帶了一絲寵溺和無法:“就那麼想要冠軍嗎?”
素問本來還歪著頭打打盹,這下睡意全醒了,躲在陸錚身後,一臉大義凜然:“我不打,死也不打!”
“必然要喚醒我啊。”臨睡前,她還在誇大著。
應戰這類名曲,難度又上幾分,並且中間有一段飛騰,調挺高的,薛紹峰的原唱在這一段都是用假聲措置的。
“我必然會拿到冠軍的……”她咬著嘴唇喃喃。
加上她這症狀不能吃阿司匹林類的藥物,以是感冒發熱向來都是挺著等天然病癒。
“這用不著你操心,病院有人值夜。”
此次她是和薛紹峰火伴演出,公司非常正視,在打扮和外型上都有專人賣力,不像平常,素問本身整整就對付了事了。
陸錚就笑:“我之前冇覺著你怕死呢,還怕注射?”
“吃點藥就好了……”她對峙裝死。
實在並不疼,但是因為驚駭,素問本能的眯起眼,把臉埋向陸錚肩上。
這倒是真的。
他白了她一眼,那眼神像在說:睡的跟豬一樣,被人賣了都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