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道紅色的火焰騰空而起,緊接著一個接著一個,紅的,黃的,綠的,白的,直衝雲霄,在瓦藍的天空中騰開淡淡的彩色煙霧。
“噢……”
“不可,冇聽淮安說嗎,進屋之前不能腳沾地。”
惹來素問一陣拳打腳踢:“討厭死了,我發明你越來越色了!”
立即一幫特種兵都失了明智,蠻橫的撲上去,陸錚見狀想逃,卻已經來不及了,被人活活按在底下,一個又一個特種兵泄憤般壓上去,頓時一場人間煉獄……
“慢點慢點,這兒冇人了,你放我下來吧。”素問在他背上輕錘。
是啊,軍隊裡不能放鞭炮,可冇規定不能用信號彈代替啊。
“都是你……我也變成大花貓了。”她的語氣裡,內疚中帶著憤怒責怪。
顧淮安忍著笑,假惺惺的禁止了兩句,但是義憤填膺的特種兵們底子冇人理睬。
“老婆,咱走著!”
從裡到外被清算得分外潔淨的營房上都貼滿了大紅的“喜”字和長長的拉花,食堂門口掛著兵士們便宜的“恭賀新婚”的四隻彩燈,窗台上,一溜的軍隊茶缸裡全都插滿了鮮花,看著格外搞笑,也挺有創意的,陸錚的房間裡,兩張單人床拚在一起湊成了一張雙人床,上麵鋪著兵士們費錢請本地藏民縫製的紅色喜被。
顧淮安一陣暗爽:斬我的首,要你小子曉得短長!
這麼多人看著,素問趴在陸錚背上有點不美意義,也體恤他走了一大截的山路,因而就要下來。
這是……信號彈?
倪況瞅他一眼:“我們的爆破專家早幫他把雷給排了,現在估計已經下了山,坐在酒桌前等著喝喜酒了。”
陸錚一聽,終究放寬了心,中間顧淮安在他肩上擂了一下:“到底走不走了?莫非還要我的兵幫你背新娘子?”說完對著底下狼崽子大聲問道:“兄弟們,你們想不想背新娘子?”
底下官兵聽了哇哇大呼,祁連長拍拍他:“從速先把新娘子背出來吧。”
陸錚看到站在祁連長身後的曹排,懸在內心的一塊大石才真正落地。
“要不要緊?”素問從速從他脖子旁伸出頭去,看看他身上,也不知剛纔被那幫特種兵壓在底下,有冇有壓出個好歹。
“就動!”
異口同聲的狼嚎,陸錚一下急了,上前就抱起了驚叫連連的素問:“這事就不勞煩特戰隊的同道們了!”說完,也不顧素問的苦苦掙紮,就在她臉上吧唧一口,跟著這個濕濕的吻印下的,另有一抹油彩和淡淡的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