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安靜的下午。
兩人劫後逢生,才長久的相逢,就被迫分開,不得不說,也是個遺憾。
素問倉猝低下頭:“你想要甚麼,我幫你。”
他說不上來。
……
“那如何行?那不跟躺著冇辨彆了嗎?”
礙於他的身材環境,回到軍隊後,連長特批讓他不消插手各項練習,等身材完整病癒後再說。
他回到連隊纔好些,畢竟隆子縣陣勢偏僻,那些記者纔沒追來。
像隻被丟棄的狗。
酒,還是酒……不記很多少瓶了,統統都是渾噩的。
不過聶素問是公家人物,事發的第二天,病院就被各路媒體團團圍住了,她不得已,已經先奧妙回京,轉到北京的病院醫治了。
他感覺恨,是恨陸錚,還是恨聶素問,亦或是蕭媛,還是本身的父親?誰都怨不起來啊,也不能去怨,正如那句話所說,自作自受,不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