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她還未成年。
獨一一次,她不笑了,還是他逼她去病院打掉孩子那次,她當時看著他眼淚就掉下來了。
直到那隻抱枕在他懷裡動了動。
模糊記得就是這副窄腰勁臀,像電動馬達似的,讓她到現在還爬不起來。
今後蕭媛走在蕭家客堂裡都有底氣多了。
至今還記得蕭溶醒過來時的模樣。
看著床上那一灘血跡,她有點自嘲的想,這下可好,連證據都齊了。
她亦不出聲,看著他喝下咖啡。算準了時候,半個小時後再來敲他的門。
如果不是走投無路,她也不會想到那樣下作的體例。
她後腦勺撞在床柱上,是歐式的大床,四角都是鋼筋的用料,撞得她麵前直冒金星,半晌纔在暗淡中找著蕭溶的方向,慢條斯理的說:“你比我早分開病院,這麼晚了才返來,不是早該在內裡找女人瀉了火了嗎?如何還這麼大的火氣,專門來找我出氣了。”
牆上的壁燈被人按亮。
話一落,人已被蕭溶從床上揪著衣服拎起來,摜到了地上。
可她也冇說甚麼,厥後還是乖乖的去把孩子給做了。
料想當中的冷臉。
被下了重劑量藥的蕭溶公然落空了常態,不複那冰冷的冷嘲熱諷的表麵,他一把拉過她把她按到床上的時候,身材滾燙的像一座火山。
蕭溶罵她“滾”的時候,她是真的差未幾用滾的姿勢翻下他的床的。
蕭媛坐了起來,看著蕭溶站在門口,不冷不熱的看著她:“誰準你出去的?”
她往他腿上又蹭了蹭,推著他胸口把他按在床上,眼波流轉,像是那零散的雨絲裡映托著的燈光,幽幽燁燁,一閃一閃。
這類事情,如何來講,虧損的都是女性。
“我不是說過,任何人都不準進我的房,特彆是你,和你阿誰媽!”
她不惱,也不泄氣,不幸巴巴的遞上咖啡:“我要幫阿姨送過來的。早晨的事,是我不對,我向你報歉。”
見蕭溶不吭聲,坐下來後就隻顧著找煙,她又大了膽量,從地上爬起來,單腿跨刀他膝上,抱著他的脖子,彷彿小女孩似的撒嬌:“哥哥,打也打了,你看我都親身在這等著給你賠罪了,消消氣吧,好嗎?”
“爸爸如果看到了,不會放過你的。你說他是信賴我,還是信賴你?”
當蕭溶毫無章法的扯掉她的衣服,像久病的人急於尋覓出口宣泄,她涓滴冇有那種打算得逞如願以償的欣喜,有的隻是整小我被劈開來似的痛。
但她還記得赤身赤身,裹著張被單站在他門口提示他床單上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