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檳美酒,鮮花燭光,彷彿就在明天。那一晚的一幕幕還曆曆在目。
對不起。
簡訊的內容也很簡樸,不過六個字:
日子還要持續,而他還是阿誰萬千少女眼中的優良偶像。
他當時並不甚在乎,伉儷做不成了,總另有朋友的情分,如果她真的需求本身幫手,他也義不容辭――隻是出於朋友道義的支撐。
對於彆人來講驚天裂地的仳離,對他來講,就像是靜脈注射一樣,隻在最後針頭紮出來的時候有微微的刺痛,餘下不過是滲了血脈的涼,涼意也是緩緩的,乃至隔了好久,在劇組的慶功宴上他喝醉了,才第一次感到難受。
彷彿這統統遲早都會產生,而他終究等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