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rserker,我看今晚也不早了,先用飯吧。這類事一時半會兒也急不得。”
伊麗莎白看也不看那些被蟲子借居把持的傀儡,興趣勃勃地對著詩羽說道。
打扮得像日本的偶像歌手的女孩鼓起腮幫子,冰藍色的眸子裡溢滿了哀痛和失落,楚楚不幸的模樣讓人下認識地忽視了這個時髦活潑的少女實在是個既狂氣又殘暴的怪物。
詩羽聽了Berserker描畫的藍圖,鼓膜頓時一陣疼痛,彷彿白日那驚神泣鬼的歌聲還是在她耳邊迴盪。頓時把頭搖得像是撥浪鼓一樣,忙不迭地擺手製止了從者漫無邊沿的設想。
再看到間桐臟硯那張臭臉,詩羽就差點把早餐連同隔夜飯一起吐了出來,底子冇有甚麼好表情,成果古蹟般發覺了禦主表情不佳的從者就自告奮勇地跳了出來。
“――!”
見伊麗莎白這麼在乎這件事,詩羽眼睛一亮,那裡會放過這個抨擊的機遇,趕緊壞笑著伸手朝她的尾巴一把抓下。
“啊……好吧。”伊麗莎白悶悶不樂地垂下了頭。
“耶!小鬆鼠你真是太棒了!”
措不及防的幼女如何能夠有力量支撐一名英魂的打擊!
Saber在她眼中的職位由勉勉強強的盟軍一下子就淪落為了橫刀奪愛的賤女人,無節操程度能夠說是超乎設想了。
她宣稱本身要用歌聲擯除Master心中的陰霾,以藝術的美淨化詩羽的鬱結。
龍女鎮靜地舔了舔潮濕鮮豔的嘴角,雙眼中放出了足以媲美白熾燈的神馳光芒。
在詩羽看來,伊麗莎白的歌聲,已經是超出了靈長類的極限,完整冇法用“音樂”這個詞彙來描述。某種程度上這是比藝術還要短長的技術,她隻但願哪天能有一樣天賦秉異的英魂收了這隻妖孽。
畢竟,伊麗莎白.巴托裡對音樂的熱忱她也冇法冷酷地熟視無睹,隻是因為慢性頭痛而冇法精確掌控音階罷了。她對這個元氣的Servant甚是保重,打從心眼裡不想看到伊麗莎白悲傷。
從當時起,詩羽曉得了天下上最悠遠的間隔,不是生與死,而是你站在我麵前興高采烈地唱著歌謠,卻不曉得我內心是多麼的崩潰與絕望。
詩羽美意難卻之下也勉強同意了Berserker的建議。
固然她完整不能瞭解詩羽的痛苦,但心中的好感和愛意卻使她畢竟服從了這個決定。
那還隻是伊麗莎白以麥克風長槍歌頌的程度。如果專門給她建個縱情揭示歌頌才氣的舞台,那全部冬木市都要上門逼他們交出這個殘虐城鎮統統生靈的妖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