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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髮男人悄悄地看著她的行動,那並不是進犯型的把戲,他冇有禁止——在遏止力的援助下,非論多麼強大的把戲都隻是一戳就破的紙老虎罷了。
幼女低喝一聲,背脊上俄然朝外凸出了兩處墳起,殘暴的光芒破繭而出,化為一對妖豔而又富麗的斑斕蝶翼,捲起數丈黑風衝上了雲霄,堪堪避開了這枝無堅不摧的利箭。
與此同時,聳峙於冰棱之上的白髮男人接二連三地具現出各式百般的箭矢朝她攢射。
若非旁觀的Assassin趁著英魂衛宮呈現之時早早撤離此地,恐怕現在也是凶多吉少了。
滅亡的箭雨如橫亙六合的龐大鐵幕般怒掃而來,勢如移山填海,迅若追月逐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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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是這半晌的擔擱,那些氣勢洶洶的箭雨已經把幼女緊舒展定。
以己身為弓、以精力為弦,無窮遏止之劍轟然怒射。
“不對——”那股覆蓋心頭的威脅感尚未散去,她便瞥見這道紅色光柱竟然在虛空中硬生生地停了下來,然後像是嗅到仇敵氣味的獵犬般颼地扯破氛圍朝幼女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