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不平氣了。”淑慧笑道,“可貴出來一趟,高興點兒,過會兒我們去看書畫?”
“這可難說。”四阿哥笑了笑,“彆打草率眼,到底是如何回事?你我至好老友,如何說不得了?還是你不把我當朋友?”
因為出門,淑慧換了件素色但是料子上層次點的旗裝,頭上倒是小兩把,帶兩個銀釵,有點素,不過更顯淡雅秀美。
四阿哥和椿泰乾係極好,常來常往的,不但康親王府上的人習覺得常,連四阿哥本身也不把本身當外人了,傳聞椿泰有事,便落拓的喝著茶,等椿泰過來。
“我就是不平氣。”
不想四阿哥確切奪目,和椿泰閒話了幾句,便看出椿泰彷彿心中有事,吹了吹茶盞。
“當然去了。你叫他們稍等一刻鐘,我頓時就出來。”
椿泰耳背有點紅,不過還是笑了笑,也冇對四阿哥說甚麼,隻是對淑慧說,“內裡到底天冷了,多穿點。”
“幾位客人,蓮娘來了。”
“這倒是冇事。”
“不是有你嗎?”椿泰抬眼看一下淑慧,淺笑,他本就生的不凡,一笑的確燦爛如星鬥。
“來頭太大?”連椿泰都皺了皺眉。“甚麼來頭?”
掌櫃的小聲道,“奉告幾位客長也無妨,免得幾位招惹了人。來的朱紫是戶部尚書福倫的二公子,我可真開罪不起。”
“等會兒蓮娘該是有空的,必讓她彈幾首特長的。”
“福倫?”四阿哥聞言皺了皺眉,低聲道,“又是他。”
“來頭太大獲咎不起啊。”
掌櫃的本怕這幾人鬨騰起來,倒是非常殷勤,茶上了最好的,又送了兩盤點心,親身奉上來,又道。
椿泰伉儷是曉得四阿哥現在是在戶部辦差的,想來打交道很多,不過眼下這環境,大師都是微服出來,四阿哥又是皇子,鬨大了又要虧損。
不過那掌櫃的說的倒也冇錯,幾人喝了半壺茶,便有人敲響了雅間的門。
椿泰躊躇了一下還是冇有說,四阿哥想了想,感覺還是不要逼問了,便尋椿泰去茶館喝茶,“聽風茶館新來了個彈琵琶的琴娘,彈得真是好極了,我聽三哥說了,一向很想去一趟。”
等掌櫃的出去,四阿哥便忍不住動氣道,“那福倫是個甚麼東西,他兒子就這般放肆,部裡那些事,我都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