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十幾歲就跟著父親在道上混,每天都過著血雨腥風的日子,那樣不厭倦嗎?”
“甚麼?”
“那哥呢?也冇籌算結婚,生孩子嗎?”
“才返來?”見到弟弟站在門口,陶以深隨口問了一句,然後把相冊放到書桌的抽屜裡。
聽到拍門聲,陶以深這才收回思路,合上舊相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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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倆像疇前一樣,在二樓的陽台上坐著,一邊看著遠處的大海和陶苑裡閃動的點點燈光,一邊說著些疇前的故事。
看到哥哥站起來時皺的那一下眉頭,陶以洹纔想起他身上有傷。
“那以後我就分開陶家了,不過我分開後給夫人打過幾次電話。彷彿是我走後冇多久,夫人就又懷了孩子。傳聞厥後又生了兒子。夫人真是好福分的。”
陶以洹冇有進屋,隻是舉了舉手中的紅酒和杯子。陶以深站起家來,腰上的傷口還蠻疼的。
“甚麼事?”
“如果那就是我的命,……”陶以深冇有往下說,倒是話鋒一轉,又道:“以是你不要沾上這些事,你得平安然安的像淺顯人那樣餬口。這也是當初爸爸送你到外洋去餬口的啟事。”
“一杯應當冇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