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應當是老熟人了。”陶以深說道。

看到陶以深下到船艙裡來，她下認識地今後挪了挪身子。這傢夥是真要把她扔到海裡去嗎？憑甚麼？就因為本身是陶以洹的女朋友，就因為阿誰冇知己的不管她的死活，就因為他們兄弟間狗屁不通的衝突，關她金粟蘭甚麼事，乾嗎要把她扯出去。腦筋裡想的這些想詰責陶以深，但是她卻邊開口的勇氣都冇有。

“人呢？”

“吉坤，你應當清楚我的手腕，把你曉得的都說出來，免得白白虧損。”陶以深的話聽起來暖和至極，但又感覺綿裡藏刀，並且刀刀都要見血。

“你大不了是扔我到海裡餵魚。冇乾係，就算是我死了化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吉坤罵罵咧咧的嘴裡都是臟話。陶以深招了招手，吉坤便又被扔進了海裡。這一次，比前次隔得更久才掏上來。他的嘴裡吐出了好多海水，像是有些筋疲力儘的模樣。

陶以深把杯中的紅酒一飲而儘。

“把人帶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