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她!”
“你說呢?”陶以深惡狠狠地看了她一眼,這才放開手來。
“必須吃完,不然我隻能叫人出去灌你。”
陶以深捂著本身的傷口,然後看到金粟蘭手中緊緊握住的傷害本身的兵器。兩個保鑣有些不敢信賴的模樣。陶先生是何樣的人,彆說是很難有人敢對他脫手,就算真有不怕死的動了手,而他對待那些敢傷害他的人,是向來不會手軟的。
“不消你脫手。大不了,我本身從陽台上跳下去。”
“但是,陶先生你的傷……”
金粟蘭被他那樣捏著下巴抬著頭,她在這個男人眼裡看到瞭如同火山噴發前的氣憤,而那些氣憤彷彿刹時就會吞噬她。
“陶先生!”兩位保鑣見狀立頓時前就抓住了金粟蘭,她的嘴角還流著血。伊琳傻傻地看著,腦筋裡有些設想的畫麵,而對金粟蘭的運氣彷彿也更多了些擔憂。
伊琳拿了藥箱出去,看到金粟蘭臉上是血,而陶以深則坐在中間的椅子上。她甚麼話都不敢說,現在如許的景象,她就是憐憫金粟蘭,也不敢做甚麼。
“我跟你無怨無仇,你不放過我也就算了,憑甚麼連我的父母也不放過。你到底還是不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