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了攥手,鬆開後,語氣淡然,“以陸傳授的本錢,還不至於對著一個女人獻殷勤。”
顧初近乎逃也似地走了好遠,在天與地之間,在長椅與海岸線之間,方纔深深呼吸。每呼吸一次,潮濕的氣味就再一次脹痛了胃,胃疼了,然後心也跟著疼,二者相距太近,一個不好了另一個也能感知。
這個季候的夜,海風微涼。拂麵時是潮潤的氣味,黏合著呼吸,另有那麼一點兒的花香,但也不過模糊約約,很快地就會匿藏在海風當中。顧初擇了比來的一道門出來,周邊是一紮紮收起的遮陽傘,整齊的度假風紅色木椅還在靜候光臨,再遠就是海麵,安靜廣袤,倒是讓人畏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