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下,是凸起的疤痕,她的心就變得疼痛。
喉頭有點堵塞,內心悶悶的,與此同時,也惶惑的。
這股子疼痛來得澎湃,是剜著的疼,如同當年她得知父母離世時的一樣。
陸北辰的呼吸在垂垂調劑中,苗條的手指眷戀地穿過她的髮絲,悄悄纏繞手指,另隻大手重撫她的後背,享用著她妖嬈的曲線和瓷白凝滑的肌膚。
總不能拿刀架在他脖子上讓他說吧,遵循他的脾氣,怕是就算有把刀架著他,他不想說她也得不到答案。
“你為甚麼會受傷?”她啞著嗓子問。
騰出的大手貼著薄薄的衣料鑽了出來。
笑容從唇角匿跡,再開口時,嗓音微涼倔強,“你不能住出來。”
何如,力量大不過男人。
顧初半昂首,衝著他的胸口就咬了一口,他不躲不閃,反而順勢頂了她一下。她頓時不咬了,乖乖地重新趴他身上,恐怕他再烈火復甦。
“累了?”他開口問,嗓音沙啞慵懶地好聽。
被一個如此優良的男人眷戀著,想想便是幸運的事,哪怕,他此時現在在眷戀的是一種晴欲。
“但是——”
她有點打盹。
男人的氣味溫存漸熱,落在顧初的眼角眉梢癢癢的,有他身上潔淨的氣味,但更多的是,一種雄性荷爾蒙迸發的濃烈洪荒長生問道。對於顧初來講,如許的他既熱忱又難以回絕,如毒,*的毒,淺嘗如醉,深嘗陣亡。
深深地,感受她的餘顫。
許是感遭到她身材的緊繃,陸北辰按下她的頭,在她額頭上輕吻一下,語氣又規複了低柔,“我說過,都已經疇昔了。”
“*!”顧初嬉笑。
半晌後,他才唇角微微上揚,眼角眉梢揉了些許輕柔,將她拉趴下來,低語,“都疇昔了。”
顧初看得清楚,也聽得清楚,纖細的肩頭微微縮了一下,很明顯,他方纔不是很耐煩。
顧初怔了一下。
顧初瞅著他,然後坐了起來,被子就順著肩膀滑落,陸北辰從下至上,將身上女人的桐體看得一絲不差,唇角勾了壞笑。她本來想要跟他算賬,但一見他的這般眼神,才反應過來本身冇穿衣服,頓時又趴下。
“為甚麼?”
她的身材還是熱的。
陸北辰低笑,“你在我上麵。”
在貳內心,他視她是他的女朋友嗎?
他像是給了一個答案,又像是對付。
陸北辰凝著她,始終冇有說話。
“如何了?”他問。
就如許,陸北辰久久地抱著她,任由她像隻水獺似的。兩人都冇說話,氛圍中始終飄蕩著兩人黏合的汗水和體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