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活著真好。”
除了母親,他不信賴賴何人。
是以,除了妖怪,冇有人能殺死他。
翻到最後一張百口福,依蘭的前任――――紅月直人,正拐著卡蓮和成全的脖子,蹲在最前麵,老好人站在他們身後,一臉渾厚的笑容。前麵一群地痞正齊刷刷的舉著槍。那台已經成為帝國惡夢的格拉斯哥,被當作了背景。
白毛一愣,好久纔回過神來。
為甚麼要留下本身作案時的證據呢?為甚麼臉部連馬賽克都不打呢?這真的不是作死嗎?這類東西每個成員都有一本嗎?最要命的是・・・・・・
“・・・你不是最喜好說話嗎?坐在躺椅上,走不動了,哪兒也去不了。到了當時候・・・總會但願有老朋友在身邊的。一起經曆過那些事的人,大師坐在一起,耳朵,眼睛,乃至腦袋都不太好用了。但大師有的是時候嘮叨・・・・・・如果冇有朋友的話,那今後哪兒來的‘老朋友’呢?”
不是為本身擺脫,隻是闡述他所堅信的究竟。
“我不是阿誰意義,我是說哥哥他・・・把統統人都當作兄弟,朋友。”
“你很煩哎。”
“冇有。”
“這類事情很難接管,我能瞭解。我們隻是一群植物,而非所謂的神,出於偏疼締造出的特彆的存在。好人身後不會下天國,而仁慈的人,也冇有聖彼德在天國門邊等著他們。如許想想的話,人活著另有甚麼意義呢?”
“zero很了不起。”卡蓮搖了點頭。“大師都很尊敬他,但是・・・zero跟哥哥不一樣,之前的構造更像一個大師庭,現在卻有點像公司。不是說如許不好,隻是・・・・・・”
依蘭再次弊端的瞭解了卡蓮不悅的啟事。
我對你們承諾了自在,戰役,將來。
“唔,我能問個題目嗎?”依蘭歎了口氣。“我們現在假定,紅月直人不是你的哥哥,僅僅隻是構造的帶領,他和zero誰更優良?”
這個題目很失禮,卡蓮有些不歡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