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好說,看他倆那樣怕是斷不了。”
“前天呀,就我們一塊跟這燒烤的時候你說的呀。你說就這輛好賣,還說八千塊能籌議,還叫我們從速找買家。不信,你問老尹。”
“真不賣?”陸遠問。
“跟你有點乾係,但也冇太大乾係。”
“哥,你這不是揣著明白裝胡塗嘛,寧曉輝把我腦袋開瓢了,這事兒你不曉得哇。”
“三千。”
兩人互留了聯絡體例以後,四虎頭衝陸遠招招手。
四虎子撓著腦袋有些難堪地對陸遠說:“哥,那天我喝多了,順口說了這麼一句。這車我籌算給我工具家用,以是,嘿嘿嘿。”
“這咋籌議啊,就這車隨便到哪一賣也不止三千塊吧。我如果然三千塊賣給你,我咋跟我叔交代呀。”四虎子氣咻咻地說道。
“八千對你來講未幾,可對我來講,挺多。”
“老尹,我是這麼說的嗎?”
扭頭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位的張青山,哥倆眼神對接以後,便已明白對方的心機。
“那你給個價。”
“哥,你逗我玩兒呢是不?”
“那得了,咱回見。”
“租車貴呀。”
說完這句,陸遠掉頭就走。張青山拍了一把三驢子,說:“我覺得你變好了,冇想到還跟疇昔一樣不靠譜,今後你的話我是一句都不信了。”
“啊?阿誰不賣。”
“哥,我算看明白了,你就是來逗我玩兒的。”
“賣啦?”
“行,你的情義我心領了。但情麵是情麵,買賣是買賣。說吧,多少錢。”
就在陸遠的手握在門把手上的時候,身後傳來四虎頭的聲音。
“行,單位的也行。”
“賣。哥也就是你,換彆人纔不可呢,我這但是衝著白爺的麵子。”
“哥,你走吧,你走吧。好傢夥,從你進門兒我就對你實打實的,可你卻跟我虛頭巴腦。有這麼做買賣的嗎?人家砍價最多是攔腰砍一刀,你可倒好,直接砍腳麵,這買賣冇法做了。”
“噯,青山哥彆走呀。四虎頭,說賣車的是你臨時變卦的也是你,你到底要乾啥。老爺們說話辦事一口唾沫一個釘,我這好不輕易把疇昔的賴名聲給扳返來了。你倒好,讓我在兄弟麵前栽麵兒,我不乾了。青山哥,這事是我不對,咱不要他的,我到彆處給你們踅摸一輛皮卡去。”
“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