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題目。”
從四姐這出來,馬愛霞又領著陸遠去了幾家店,買賣談的倒是很順利,可有一件事讓陸遠挺迷惑。那就是不管是哪家店,也不管老闆是男是女,見著陸遠和馬愛霞的第一句話不是小兩口挺班配呀,就是小兩口一塊來啦,要不就是甚麼郎才女貌,金童玉女,天生一對地造一雙之類的吉利話。陸遠已經思疑,這是馬愛霞提晨安插好了的。
“挺好的,您熟諳他?”
陸名譽一邊推車往外走一邊說:“這叫甚麼話,咱倆剛結婚那會兒你又不是冇跟我去過,我哪回空動手返來了?放心,就算好幾年冇垂釣了,咱還是一堆堆地往家拎。哎呦,這誰家閨女呀?”
“甚麼小兩口呀,這是我同事陸遠。陸遠,這是四姐,是這家店的老闆。”
一看陳淑慧要變臉,陸遠趕緊說道:“媽,您穿上這身特有氣質,就跟傳授似的。我爸笨口拙舌的不會說話,不過貳內心是喜好的,您看我爸那眼睛就冇分開過您。”
剛要回身回屋的陳淑慧立馬來到門口,隻見一個梳著馬尾辮,長相姣美的大女人笑嘻嘻地站在門前。
馬愛霞大風雅方地坐在陸遠的床上,和陸芳聊得很高興。陳淑慧又是泡茶,又是拿點心,還削了個蘋果給馬愛霞吃。做這些事的時候,陳淑慧還不忘跟馬愛霞問這問那。
“四姐我來啦。”
“我是陸遠的同事,我叫馬愛霞,我找陸遠有事。”
“挺好挺好挺好。”陸名譽答道。
陸遠從速把嘴裡的飯嚥了下去,如果再讓老媽問下去,怕是要整出點事情來了。
離富民街越近,陸遠內心就越順從,馬愛霞他爹那冷颼颼的模樣,在陸遠的腦海裡就越清楚。陸遠學乖了,這回他是從東口進的富民街,陸遠感覺如許應當就不會刺激到馬愛霞他爹了。想想也是,你帶著彆人家的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女人,可勁兒地在她爸麵前閒逛,那就不是曬幸運,那是純牌兒的挑釁和作死。如許做捱揍是必定的,不捱揍是命大外加運氣好。以是說,陸遠挑選了暫避鋒芒。
“嗯,有事。我呀聯絡了幾家客戶,可他們都拿不定主張,他們都說想先見見你再訂貨。冇轍了,我隻好來請你這尊大神了。”
四姐是個標緻且獨具風味的女子,提及話來也是調皮中帶著親熱,隻一句就把馬愛霞說得俏臉緋紅。
“明天不是禮拜天嗎,你咋來了,有事?”
“老陸,我穿這身如何樣?”陳淑慧問陸名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