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女子表情甚好,對著守門的二人微微點頭輕聲說道。
“你又胡說,如果全數靠你用妖法幫我,我還如何幫人渡劫,幫人渡劫是要用心的。”
“不太蜜斯,我們為何要扮成男人的樣貌?”
我皮笑肉不笑的對著那守門小廝微微點頭持續扯談道
青青吐了吐舌頭又儘是獵奇的看著我
那小廝纔將一副惡相,可現在到這南音女人身邊卻頓時荏弱的像一隻隻吃青菜的小白兔,一片殷勤、點頭哈腰。
那小廝看藍衣女子的神采便猜到一二,頓時覺得我二人是用心來找茬的便舉高了聲音。
藍衣女子自是不認得我二人,她看著我們滿臉迷惑。
藍衣女子這纔回身看向我二人,嘴角含笑還是柔聲細語:“表兄,我們歸去吧。”
未幾時剛出來的小廝就出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名藍衣女子。
“蜜斯何必同這些粗鄙凡人講理,看這二人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到白白受了神采,待我出來把那女子直接給你拎出來就是了,哪有這麼費事。”
青青一動不動趴在床上頭也抬不起來,而我已經換好了一襲白衣。
青青是條修煉了八百多年的小蛇妖,我因為受罰不能用仙法,可青青能夠用妖法。
“南音女人,這位就是來認親的公子,說您是他表妹,您看看是還不是?”
“南音?南音女人?南音女人是你表妹?”
“幾日複幾日,幾日何其多?恰是因為你,我們已經晚了兩日,再晚幾日怕要出了甚麼變故。”
我來此人間就不能再對人用那術法,以是也不得不學了一些插科譏笑、錦心繡口、擺佈逢源...的本領。
但也有那極少數榮幸之人,能夠經過美意的神仙點化,破了那命定的運數。
青青頓時神采一紅,神情嬌羞道:“公子,你可真是都雅。”
聲音輕柔的軟軟的像是要化了人的骨頭。
不過如果甚麼術法也不消辦起事來又太不便利,因此我常常都帶著青青。
麵若秋月色如春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天生風味全在眉梢,萬種情思悉堆眼角,膚白勝雪,貌如美玉,真真可謂是風華絕代,天人之姿。
守門小廝非常不耐煩。
藍衣女子緩緩從門裡走了出來,到看得我實在有些一呆。
“搶女人?搶哪家女人啊?”青青冇抓住重點,冇頭冇腦問
“蜜斯,現下日頭有些曬,我們還是歇息一會兒再走吧!”
而我,就是阿誰美意的神仙。
躍起的水花濺了我一身,我斂容微怒停下了腳步,手中的摺扇一合看著水麵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