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曄桐翻開玉瓶,倒出一顆來,聲音還是淡淡的,“是七品瘀傷丸。”說罷,抬手將兩個藥瓶都遞給了安千素,“安長老,你女兒同那丫頭是老友,便由安長老代由轉交吧!”
“……”
說罷,一個白玉小瓶被他丟了過來。
夏侯薇灩神采一沉,怒瞪祝亭煜,“祝長老,你這管的也太寬了一點吧!”
葉青嵐瞪向那裁判席,手拿璧淵長劍支撐著身材,靈氣運轉聲音朗朗響起,“承讓。”話音未落,人已經消逝在比試台之上,閃到遠處暗中療傷去了。
一旁的殘影宮長老安千素再也聽不下去了,“那祝長老明曉得他們兩人有仇還放在一起比鬥,如果下殺手的人是萬驚羽的話,祝長老是否就袖手旁觀隻當冇瞥見了?”
“我如何了我?”夏侯薇灩冷著臉望著祝亭煜,“你堂堂一元嬰修士破了端方,莫非我就不能說嗎?”
“祝長老,不如你再拿出一瓶丹藥來,那丫頭一會兒另有一戰,這麼傷了倒是可惜了。”
祝亭煜神采還是陰沉沉的,可卻也明白這群元嬰長老現現在也是不想要將這件事掀出來,畢竟裁判插手比試丟人的是九大門派。他輕咳一聲,從懷中取出一瓶丹藥,“這是天然,那葉青嵐也是老夫偶然所傷,這瓶丹藥就送她療傷吧!”
許曄桐看了一眼手中的玉瓶,臉上的神采未變,可眼中倒是透出了不屑,他淡淡瞥了一眼祝亭煜,“隻是淺顯的療傷丹藥,不看也罷。”
祝亭煜黑著臉瞪過來,“夏侯長老,那葉青嵐究竟同你是甚麼乾係,你如許三番五次的幫她。”
“她同埋頭並無仇怨,同羽兒倒是結了仇的。”祝亭煜咬牙辯駁。
夏侯薇灩手指輕點,本來飛來的白玉小瓶立即轉了個方向,小瓶直接劃過一道弧度落在了神農山許長老的手上。
“祝長老,你方纔那一劍但是不輕,這淺顯的丹藥恐怕冇法快速將那丫頭的傷勢調度好吧!”
方纔那一劍不但已經傷了葉青嵐肺腑,劍氣也入了軀體。那一口血固然將擁堵吐出了大半,可那滯留下的劍氣倒是不知她該如何化解,如果冇有上好丹藥來幫她療傷壓抑,恐怕不療養一段時候是毫不成能在動用靈力的。而接下來,比試並未結束,葉青嵐她但是還要對戰的。身為元嬰修士,又是最為轉正的劍修,祝亭煜的做法,他實在是看不下去,即便對方向來友情不錯他也冇法一向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