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夫人聽及此話，彆過了頭不再看我們。

趙夫人鬆開了抓著我衣服的手，指著我道:“好一個兩情相悅，磨難情深。你一個側妃，不去奉養太子，來勾引我家子鸞，害得子鸞身首異處，我趙家不歡迎你這類人，你給我走！”

隻是，麵對趙夫人，我真的無地自容。趙夫人，你曉得嗎，恰是你嘴裡這個安女人害死了你的兒子……

“傳聞，我家子鸞是覬覦太子側妃才被賜死的，這如何能夠呢，我家子鸞向來循分守己的。安女人，你曉得到底是哪個側妃害了他啊？”說到這，趙夫人忍不住又哭了出來。

我和小釧彆離上前，跪在地上對著牌位磕下三個頭。淚水啪嗒啪嗒地打著空中，趙夫人停止了唸佛。

我搖了點頭，“那陣風來的俄然，許是子鸞泉下有知，擔憂他母親，不想讓我分開……”

趙夫人從蒲團上站起家，細心的打量了我一番，並用手給我擦了擦眼淚。她看上去四十多歲的模樣，從她身上，模糊約約能看到子鸞的模樣。

“如許啊。唉。可惜啊，子鸞死的丟臉，才請人收回來就安葬了。”

我拉著小釧道:“我不能就如許一走了之，子鸞為我而死，我理應代替他在趙夫人跟前儘孝！”

這個叫阿才的小廝從速跑過來輕聲對我們說:“蜜斯，走吧。”

待風停後，小廝送我們到大門口，說:“二位蜜斯，東邊是白鹿山，山上不好走。更深露重，保重。”

小廝歎了口氣回身走了。我和小釧在門口鵠立很久，小釧道:“姐姐，我們去那裡啊？”

“姐姐說甚麼？”

但願這統統早日結束吧……

“趙夫人不要這麼說。我接受不起……”

“蜜斯請進吧，內裡怪冷的。”

我冇有說話，昂首看了看潔白的玉輪。無依無靠，將來該如何辦，究竟到那裡去找星相師，究竟甚麼時候纔是回家的日子……

聽到她這句話，我跪在趙夫人腳下，小釧也跟著我一起跪下。我痛哭道:“趙夫人，對不起……”

聽到這句話，我的心陣陣刺痛，淚水順著臉龐肆意流淌。子鸞，此生我虧欠你太多太多，我該如何做，才氣還的清？

“我家夫人在靈堂。”小廝手指向前麵的大廳。

“曾受趙公子拯救之恩，今來記念。”

“但是趙夫人並不待見我們啊。”

我和小釧走進了趙府，內裡不大，滿目都是紅色，冷冷僻清的。

“這是我們欠她的。”

堂上的牌位冷冰冰地鵠立著，刻著的趙子鸞這三個字那麼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