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持續指他:“你還擠到我,壓到了我受傷的手!”我舉起我一向在裝殘廢的右手,他不美意義地低下臉:“對不起啊……”
金球天然冇有迴應,還是在空中漸漸扭轉,我像是托起了一個龐大的天體。
“我到底該如何把你還給他?”我收回了手,卻從金球的身上帶出了一縷金沙,它如同金線盤繞在我的掌心,一點點在我的手內心熔化,沁入我的皮膚,在我的皮膚下化作點點金光,最後消逝。
我憤激到雙頰發燙:“你不好色你抱我抱那麼緊乾嗎……你還……你還!”我的確難以開口!都不美意義去看他那薄薄的紗衣底子遮不住的帳篷!
我生硬地往下看去,可不是或人苗條光亮的大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