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這些鮮為人知的事情,月文帝內心咚咚咚的打鼓,剛纔的利誘被放棄腦後,驚駭當中脫口而出,“要不是朕從不究查,你覺得你母親勾搭北邙多年,偷偷幫助越錦盛竄匿跟北歸,還能安然雍容一世麼?朕對你肖家已經寬大至極了!”
月文帝這一下子真的坐到了台階上,瞪大雙眼看著俊美無雙的容顏,卻華髮綴滿好似妖孽,嘴唇顫抖的收回兩個簡樸的音節,“薛......三......!”
渾身的盜汗滲入了衣袍,本身必然是在做惡夢,如何方纔還在身邊的女子,身上還披著她給的披風,轉刹時就消逝無陳跡了?
月銘被這刺耳的聲音嚇了一跳,皇宮當中除了寺人,那裡來的男人?除了阿誰奧秘的男人,莫非......
“陛下老了!已經健忘至如此了麼?”那粗糲的聲線彷彿拉鋸一樣刺耳,還帶了一分哀怨在這深夜當中更是滲人,“陛下忘了,臣死在北邙了啊!”
“臣從小為陛下看著表哥,為陛下馳驅四周彙集動靜,為陛下撤除那些暗內裡的權勢,但是陛下承諾臣的事情呢?”
“朕以後不是跟鄯善為你求娶她了麼?”月文帝答覆的有些氣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