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如此,那麼先廢了他們吧!”鴻淩擺擺手,對著殘鋒說道。
“接下來,輪到你們了!”
“不是啊,我冇有同意!”鴻淩含笑一聲,將手伸出,悄悄的撫摩著她的臉龐。
鴻淩搖搖擺晃的站起家,冇有去看殘鋒和那四大宗門的長老,而是顫巍巍的走到連城月的身前,將她抱起來,替她擦去嘴角的血絲。連城月掙紮了一番,卻終究冇有再嚷嚷著要擺脫鴻淩的度量。
“中間究竟是誰,莫非不曉得我等是四大宗門的長老嗎!”那流煙閣的七長老邁喝一聲,眼中儘是請願之意。他是真的怕了,這個一身黑衣的中年男人,竟然一招就重創了那風華秀坊的甄長老,他乃至看不出對方到底是如何脫手的。
噗嗤,匕首見血,直接攪碎了七長老的丹田,一股精純的真氣,源源不竭的流瀉到虛空當中。那七長老刹時麵若死灰,一臉絕望。哢嚓,他的脖子被殘鋒扭斷了,嘴角溢著鮮血,被甩到空中之上。
“哈哈哈,到底是剛晉升煉神還虛不久的年青人,對於煉神還虛這個境地的體味還是低得不幸。小輩,現在這片虛空,已經被我等聯手封閉,我看你還如何進入虛空對我等停止襲殺。冇有了穿越才氣的刺客,不過是一個比起平常修士還要弱的不幸蟲罷了,哈哈哈,乖乖受死吧!”
“那四個傢夥,是甚麼修為?”鴻淩指了指此時圍著那美婦站定的四大宗門的長老,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美婦難以置信的低下頭,看這血肉恍惚的胸口,眼中儘是絕望之意。殘鋒從虛空中緩緩的走出,手上一柄黑亮的匕首正在滴答滴答的降落著猩紅的血珠。他看也不看那此時惶恐的四大修士,走到鴻淩的身前,單膝跪下對著鴻淩施禮。
煉神還虛的大修士,本身就已經具有了強大的自我癒合的才氣。隻要冇有在第一時候被殺掉,那麼就另有漸漸規複過來的但願。但是,這些,全都建立在修為還冇有完整喪失的環境之下。
鴻淩本來寂聊的雙眸,突然凝集出一道精光,他轉過甚,賞識著那美婦的俏臉,臉上帶起一股笑意。
“嘖嘖嘖,真是一個姣美的少年呢,看你的模樣,讓我怦然心動,你,要不要當我的入幕之賓呢?”她掩著嘴,飽滿的胸脯悄悄的壓在鴻淩的胸膛之上,熾熱的氣味悄悄的嗬在他的耳垂之上,少年乃至能夠看到那帶著一抹嫣紅的烏黑溝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