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大哥,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既然承諾了阿月要好好的照顧你們,天然會說話算話。不過,還是要恭喜你們。以你們現在突破了九重天下壁障的天賦,在加上煉神還虛初期的修為,此後這天下之大,大可去得!”少年也拍了怕連城玉的後背,隨即將他推開,表示他去抱織火。
“噗,你,你竟然廢了我的丹田!”本來昏迷的司馬氏修士,刹時被丹田傳來的劇痛給疼醒。
嗤,一柄悲神劍不知甚麼時候從虛空中一閃而逝,頃刻間帶起了一股猩紅的血液。吧嗒,兩根染血的斷指,落在空中之上,讓世人具是麵色凜然。
他能夠看得出來,這個少年正在利用一種非常玄奧的秘法,將連城玉和織火體內的變異之血煉化,將之完整的融入這兩人的身材與靈魂當中。如此一來,他司馬氏想要重新獲得這些被煉化的血液,幾近不再有任何的能夠。
那修士聞言,刹時便溫馨了下來。這個少年,的確是個瘋子。他不過隨便罵了他兩句,但是就被斬了兩根手指,並且被一掌打落了牙齒。現在,他廢了本身的修為以後,竟然還敢當眾以本身的性命為威脅,這實在是太冇法無天了!
“你錯了,我不是甚麼小雜種!我有著非常崇高而純潔的皇室血緣!”
但是,寶座上的白衣世子,此時卻冇有涓滴的懼色。他還是倚靠在寶座的靠背上,翹著二郎腿,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他的身後,連城玉和織火連袂站著,神情冰冷而莊嚴。
轟,兩人身上的天下壁障,刹時爆碎,化為一陣琉璃光暈,湧入他們此時沉寂的身材當中。就連他們本來有些孱羸的靈魂,此時也是變得刁悍起來。鴻淩手指不斷,接連點在連城玉和織火的身上,將一縷縷暗紅色的鼻祖之血點入此中。
“嗯?”鴻淩看著那伸出兩指,指著本身鼻子破口痛罵的修士,眼中有一道劍光閃過。
“啪!”
即使連城玉和織火現在纔剛踏入煉神還虛之境,但是隻要兩人能夠順利生長起來,那麼將會前程無量。
至於稷放學宮的長老們,則是滿臉淺笑的看著鴻淩,眼中儘是讚美之色。出於某些特定的啟事,他們並不能禁止司馬氏在學宮內橫行。但是鴻淩不一樣,他固然是學宮的聖子,但是卻不會遭到任何的限定。
這個少年,實在是過分冇法無天了,竟然連司馬氏的聖境強者都不理睬。並且,看他的模樣,還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的確是過分猖獗了。司馬氏的眾位長老此時麵露怒容,一臉憤恚的看著在火焰劍陣中繁忙的鴻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