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春柔展顏笑道:“薛宗主還真是修煉成癡啊,頓時就要解纜了,還在想著修煉的事情……嗯,我看淺雪修為陡增很多,莫非是薛宗主和她談天之餘,指導她之故?”
當天下午,蕭淺雪陪著薛天衣就在百花山周遭百裡旅遊,傍晚又受月春柔之聘請,一起吃了晚餐,然後各自散去,回殿歇息。
月春柔笑道:“如許就好!如許就好!”
他和蕭淺雪互視一眼,厚著臉皮咧嘴一笑,蕭淺雪臉紅如布,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出來。
他話聲剛落,蕭淺雪就“啊”的一聲驚呼,嚴峻的道:“你……你到那邊去了?那邊連師父都不敢涉足啊!你……你冇有事吧?”
“是麼?”月春柔淡淡問道:“你淩晨去的,現在已快中午,你們談天聊了幾個時候?不曉得聊的都是些甚麼內容啊?”
“薛宗主此去妖域,路途悠遠。凶惡極大,如果趕上難以處理的事情、或者遭受難以對於的妖獸,切不成硬闖硬拚。打動用事,到處以本身安然為重。就算你不替本身著想,也要為我們淺雪想想、為你們天宗眾弟子想想。”月春柔拿出長輩的姿勢,細心叮嚀薛天衣。
薛天衣和蕭淺雪分開之時,約好了早晨再見麵,到時蕭淺雪會去薛天衣的殿裡與他幽會,因而薛天衣歸去以後,早早的洗漱結束,坐在盤上盤膝修煉,用心等待著蕭淺雪的到來。
蕭淺雪一雙美眸瞪得更大,指著薛天衣道:“但是你不是說……你下到了澗底嗎?你又不是阿誰短長的神仙!”
“淺雪,我讓你去叫薛宗主,你為何到現在才返回?”月春柔收起臉上笑意,正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