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甚麼？”

“如何不至於？”江凜嗤了一聲，“我不小嗎？我比他小八歲，他當初是如何打我的，你都忘了？”

“彆人親你也不可。”

“不可，”江凜當即道，“你爺爺臉上都是胡茬兒，親一下，會把你的麵龐子紮出血來，你還要親嗎？”

“你？”

他摸了摸下巴，遊移道：“我真有胡茬？”

江媽媽抿嘴笑。

“小崽子，我奉告你，冇有你爸我的答應，誰也不能私行給你當媽，彆人求你也不可，聽到冇有！”

江凜心緊了一下，趕緊幫龍團團擦眼淚，一邊擦，一邊說：“去去去，讓你去，不準哭了知不曉得？”

“你爸爸再好有甚麼用，還不是攔不住你？”江凜揉了揉眉心，“愁人。”

“爸爸，你也美，你也香，”龍團團拄著小下巴，眼睛亮亮地看著江凜，誇道，“爸爸像薑影姨姨和雅雅姐姐一樣美，一樣香。”

“嗯！團團不哭！”龍團團用力點頭，小淚珠兒又“吧嗒”一聲砸到江凜的手背上：“……爸爸好。”

江凜趕緊攔她：“他如果曉得小崽子是我女兒，說不定打她打的更狠了。”

“統統不顛末彆人答應就親彆人的行動都是耍地痞，”江凜覷了小傢夥一眼，淡淡道，“這回懂了吧？”

靠！你這個磨人的小崽子！非要刨根問底是吧？他冇好氣地捏了下龍團團的小麵龐兒，哼道：“你情願親的話，也冇人攔你就是了。”

“彆。”

龍團團一想到阿誰畫麵，小身子都打了個寒噤兒，忙不迭地點頭：“不親不親，團團不要親爺爺！”

江凜：“……”

“你們彆瞎操心，”江爸爸說，“節目組那麼多人呢，晏辭如果脫手了，他們都得攔著，到時候讓我們團團避著點他不就行了？再說，他打你不是因為你太吵了嗎？團團又不吵。”

“因為雅雅姐姐要給團團當媽媽呀，”龍團團美滋滋地說，“爸爸，團團給本身找了個媽媽，團團棒不棒？”

江凜挑了下眉頭，將龍團團從上打下打量了一遍，嘖嘖兩聲：“你這麼小都不敷他一腳踢的。”

江媽媽：“……”

“哭、哭甚麼啊。”

“團團這麼小，他再如何也不至於打團團吧？”

“明曉得人家受不了大吵大鬨，你還非要在人家耳根子底下吹嗩呐，他不打你打誰？”

江凜：“？”

“那奶奶想親團團呢？”

“爺爺？”

龍團團如有所思。

越想，小傢夥的心越慌，大眼睛都盛滿了霧氣，眨巴兩下，小扇子一樣的睫毛都濕漉漉的，顫著小奶音說：“爸爸，團團想去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