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被罈子劃破，鮮血滴入了酒中。

“你多大了？”

隻是事到現在，說這些卻有些晚了。

風無塵又道：“你殺他是為了替你姐姐報仇，可你有冇有想過，你殺了他，他的親人與朋友一樣會為了為他報仇而來殺你！”

“顧七！”

風無塵持續道：“固然mm分開了我，但當時的我另有師父、師姐……但是冇過量久，山上來了一個很短長的人，他要將我們趕儘撲滅。”

聽了女孩兒的豪言壯語，風無塵內心五味陳雜。

當初的事情隻是一個偶合，並非是她決計出爾反爾。

喝完，又將罈子遞給了風無塵：“該你了！”

風無塵回道：“在南滄城那些人的眼中，你也是魔頭，你不也一樣有姐姐和父親嗎？他……也一樣！仇恨就像是一個圈，冤冤相報，無窮無儘。”

女孩兒又如法炮製，將本身的手指也給劃破。

聞言，上官玨一怔，墮入了沉默。

風無塵哭笑不得：“你肯定要跟我結拜？”

“正如當初在鳳鳴軒，他清楚曉得我的身份，卻一樣也冇有對我動手，他或許也是如此想的吧？我如果為此遷怒其他無辜之人，豈不是連那魔頭都不如？”

現在倒是解釋得通了，她從一開端，就冇想真的殺人！

風無塵嘴角輕揚：“你便冇有想過要斬草除根，永絕後患嗎？”

提起此事，風無塵正了正色：“你錯不在去了鳳來軒，而在於你違背了你與他的商定！你應當好好修煉，等變強以後再去找他，而不是帶著一群幫手去殺他！”

“嗚嗚嗚……”

誰知上官玨卻不依不饒，不竭扯著風無塵的袖子：“你說啊，你姐姐也被人殺了嗎？”

聽到這裡，風無塵忽的一愣。

風無塵有些無語，道：“你動不動便要殺人，彆人能不怕你嗎？”

這一男一女，酒過三巡，上官玨雙頰已經出現了潮紅。

風無塵愣了愣，旋即嘴角輕揚，笑而不語。

上官玨眼瞳微顫，有些不成思議：“魔頭也會有朋友嗎？”

上官玨俄然抓颳風無塵的右手，在酒罈子的邊沿一蹭。

三人成虎！

風無塵眉頭一沉，說道：“既然你感覺那些人都該死，那麼殺了也便殺了，哭甚麼？”

“冇有！我冇有！”上官玨趕緊否定道：“我當時並不曉得那魔頭的身份，我也禁止過師姐和父親，但我氣力不敷，底子攔不住他們，都怪我……都怪我……”

“彆哭了！”

風無塵麵露唏噓，沉聲說道：“我冇有姐姐，但我有一個mm，她……還活著，但她被人帶到了很遠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