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丹青一臉憤激的言道,青竹的眉頭皺起,臉上第一次暴露了不悅之色。她遊移了一會,彷彿在顧慮著李丹青的表情,考慮了一番用詞以後又才問道:“那為何本日還要去?”
“魚兒樓啊!你可不曉得,為了那一千兩銀子,本世子可吃了大虧了!現在每天過了亥時都得去魚兒樓……”李丹青無法的說道。
“當年陽山山主欠了好些爛賬後不知所蹤,趙院長這才把大半個大風院賣給館主,這纔有了現在的永安武館。至於宇文冠……”
“唉!這都亥時了吧!不可我得走了!”李丹青很有些著倉猝慌的說道。
“那隻是因為她不清楚公子的修為……”青竹安靜言道,忽的又看向李丹青問道:“少主籌辦甚麼時候奉告她本相?”
“要少主的身……少主去半個月?那魚兒樓的掌櫃未免欺人太過了吧!少主的身子本就弱,被她折騰半個月這還了得!”青竹如許說著,雙拳握緊,眉宇間模糊已經有了殺機湧動。
饒是以李丹青的性子在當時也不免神采微微一紅,乾咳兩聲,有些難堪的說道:“也不能說是惺惺作態吧……隻是有感而發……”
李丹青這邊還在想著如何在青竹的心底保持住本身高大的形象,而那被青竹割破了雙足腳踝的壯漢卻早已被驚駭填滿了心頭,他趕快抓住了李丹青的腳,大聲的朝著李丹青要求道。
青竹聞言頓時神采古怪的看向李丹青:“以是那天你說的那番動人肺腑的話,就都是些惺惺作態之言咯?”
有些落寞。
也不曉得是不是這番造作的恭維之言起了感化,青竹臉上的慍怒之色稍緩,問道:“你是如何曉得我在的?”
壯漢聽出李丹青語氣和緩了很多,心頭一喜,雙眸直勾勾的看著李丹青。
卻未曾看到身後的青衣少女,雙拳緊握,眸中光芒閃動,臉上一變態態的凶光畢露。
“我爹身後,白狼軍分崩離析,我手上握著的隻是一把殘破的劍……”
本來還心有慼慼的青竹聽到李丹青這話,頓時麵色古怪,她看著李丹青,謹慎翼翼的問道:“莫非說,少主真的為了那一千兩銀子出售了本身的……”
“少首要去那邊?”青竹的思路被李丹青咋咋呼呼的聲音拉扯了返來,她昂首有些迷惑的問道。
“是小的有眼無珠!還請世子放太小的吧!”
“我隻是不想用一把殘破的劍,去劃開一個斑斕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