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博洛的一聲令下,蒙八旗的固山額真巴音納,揮動著馬鞭,重重的鞭打在胯下的蒙古馬屁股上,戰馬吃痛之下,嘶鳴一聲,馱著巴音納向著疆場奔馳,其他蒙古兵們也在各自甲剌官長的批示下,催動戰馬吼怒而去。
正白旗梅勒額真季什哈,向博洛抱拳進言道。
而跟著鼓聲響起,自轅門挽弓以後,便消逝在疆場上的踏白軍,又重新呈現在了世人的視線當中。
清軍大營間隔兩軍大戰之處,足有三千米之遠,但是這個間隔對於馬隊來講,不過是斯須之間罷了,而清軍大營至信江河邊的疆場又是一馬平地之陣勢,剛好無益於戰馬的提速和衝刺,這也是博洛勇於在此處同明軍停止會戰的底氣地點。
贛軍的插手,讓田雄所部的壓力和傷亡極速上增,此時他是以一部之力,對抗兩萬五千餘明軍。
這也不能怪田雄無能,明軍不竭的往疆場投送兵力,本來浙江綠營就被杜懷仁的前軍壓抑,隨後孫稷俠為了加大進犯力度,引出清軍的馬隊,又將趙信的八千贛軍派了上去。
九千餘名蒙古馬隊建議打擊的氣勢極其驚人,像一道大水普通,對準明清兩軍大戰之處,野霸道衝。
巴音納也是發狠了,捐軀了這麼多部落懦夫才衝開防地,他必然要用手中的彎刀,狠狠經驗馬下的明軍,因而巴音納領著麾下蒙古騎士,在明軍戰陣中,左突右衝,英勇非常。
田雄看到這一幕,氣得臉都綠了,這群狗孃養的蒙古雜碎,的確不把他們綠營當人搞......
而這麼多掛在大槍上麵的人馬屍身,終究讓明軍的槍陣落空了防備才氣,其他明軍大盾也被第一波蒙古馬隊給撞出了很多裂縫。蒙古固山額真巴音納,竟是用這類體例破開了明軍兩側防地,使得前麵大量的蒙古馬隊,如同大水一樣,湧入了明軍戰陣當中。
明軍的狠惡進犯讓田總兵狼狽不堪,頭頂的兜鍪已經被明軍流矢射飛,但他顧不上狼藉的頭髮,神采惶急著回望大營。
碧血黃沙之地,血染征衣的將士們,目光期盼的朝馬蹄聲方向看去,隻見搶先一人,頭頂白盔、身披白甲,左手馭韁,右手執槊,領著麾下七千踏白兒郎,馬踏流星般的衝向了蒙古馬隊。
方纔還氣到臉發綠的田雄,這時候臉上又陰放晴了,他此時彷彿看到了勝利的但願,因而鎮靜的傳令方纔還在被明軍壓著打的浙江綠營各部,開端反攻明軍。浙江綠營兵將們也看到了蒙古馬隊攻入了明軍兩翼戰線,他們認識到戰局已經開端轉風向,此時不搏更待何時?因而這殘存的七千餘綠營兵也將最後一絲力量,提上了四肢百骸,奮力砍殺明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