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塵奇特的看著老婦，不曉得她為甚麼這麼衝動。

好一會兒以後，老婦才安靜了下來，看向衛塵，問道：“孩子，你叫甚麼，本年多大了？”

老婦俄然上前，伸手撫摩著衛塵的臉龐，說道：“你和你娘，長得很像。”

衛塵後退兩步，詭異的看著老婦。

老婦的麵色變得凝重了起來，目光在衛塵的身上來回掃動，喃喃自語道：“不錯，倒也真有幾分類似。但是小英這麼多年杳無訊息，為甚麼不親身返來？”

“外婆好。”

“但是孩子是無辜的啊，你衝他發甚麼脾氣？”

“我乾甚麼？我早就說過，張雲英自從出了張家的廟門以後，我就冇她這個女兒了。”

“孩子，你曉得我是你甚麼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