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擋在火線的羌兵在駭然中躲得更快了,通道一下子變得非常寬廣。
羌將從坐位上站起,一把提起家邊架子上的一杆黑鐵長矛,向帳外走來。
燕龍頭一偏,瞪著遠處火光閃爍的敵營,一拳擂在垛口上,大喝:“再探!”
隻是兩方所思各不不異。
黃色營帳外,一排繫馬樁釘在地上,戰馬不下二十匹。
大虞軍士是迷惑與驚奇並存,在勁敵環伺以內,燕雲此舉並分歧適既定運營,他們又冇獲得燕雲的明白唆使,一時不知如何措置。
“孩兒們,隨我迎敵……”
“敵襲……”
車馬道另一端,呈現一列伶仃設立的黃色廣大營帳,正對著燕雲地點的通道口,黃色營帳以後纔是中軍,且設立了瞭望塔、柵欄、絆馬樁等防備設施。
關山苦冷,滴水成冰。
營帳正當中,端坐著一名全部武裝的羌將,此人長得五大三粗,眼睛卻藐小如縫。
燕龍仰天大吼,寥落雪花打著旋,落在他熱氣騰騰的臉上,如泉水從他頜下滑落,已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
寅時六刻。
“有特工!”
一旦羌人緩過初期的混亂,作為核心策應的燕昌燕虎所帶的那點兵馬,無異於送羊肉如虎口。
排頭老兵並不曉得此中款曲,說道:“稟將軍,隻剩四百七十名傷兵,如果包含這位周統領的人馬,則有五百……”
燕昌燕龍所率兵馬已經到了羌人虎帳外,羌兵從瞭望塔上望去,隻見密密麻麻到處是火把,嚇得魂飛魄散。
燕龍脫去了甲冑,打著赤膊,雙手各拿一隻鼓槌,站在大鼓下方。
“擂鼓!”燕昌將長槊尾端朝地上一磕。
“將軍,戰況正緊,還請主持軍務。”排頭老兵拱手道。
很明顯,這個極其怕死的東狼王為了本身安然,在中軍核心安插了一個鐵桶陣。
“呔!爾等是哪位將軍麾下?”羌將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