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拒不認罪、輕瀆七神。”大主教插話道，“凱撒天子，他們必須遭到嚴懲。”

法務部在廣場上搭建了廣大的平台，平台上，坐著凱撒天子、伊凡娜皇後、大主教，以及除了伊薩克以外的現任禦前集會成員，四位禦前保護騎士庇護著他們。

“哦！你們誰嘗過皇後的滋味？！”路德維希哈哈大笑，“白花花的大腿，圓潤堅硬的胸脯，我玩得可爽了！”

弗雷德・曼點點頭，處刑人將繩套套住兩位前禦前集會成員的脖子上，踢翻了木桶。

塞巴斯蒂安，我給了你逃竄的機遇，我乃至為了你，想放棄雷霆王座，帶著凱撒與你一起跑。伊凡娜的眼睛發酸，她抽了抽鼻子。

凱撒跳了起來，後退一步，呆呆地看著路德維希的人頭在地上滾了一圈。

“凶手！”“敗類！”更多的人喊了起來。

伊凡娜看著兩個貪汙犯的臉變紅、變紫，兩腿在半空亂蹬。

囚車在廣場停下。伊凡娜苦笑著。她對這裡熟諳得很，幾個月前，奧古斯特・魯道夫天子在帝國慶典上，正法了三個來自鬼泣山監獄的重犯。

“你們想站著死……”凱撒抬了抬下巴，眼睛冒出火來，“塞巴斯蒂安，你很會打水漂是不是？”

8月8日的淩晨，鐘樓敲響第六聲時，都城守備隊翻開了城門。等在城門口的小販、農夫、工匠等等，拉著載有貨色的牛車、驢車，魚貫而入。高矮不一的屋子裡，陸連續續走出來的人群，敏捷與那些進城的人彙成人潮。一時候，全部雷霆堡從甜睡的沉寂中復甦過來。

“你以七神的名義，混合究竟、欺侮公理。”艾林伯爵朝大主教吐口水，處刑官又給了他一拳，這一次打得他踉踉蹌蹌，若冇有人扶著，他必定跌倒在地。

他轉過身子，對著台下的人群說道：“這兩人拒不認罪、輕瀆七神。我號令你們，拿起石頭，砸死他們！”

囚車拐了彎，來到皇冠大街的一條歧路，金袍子構成的人牆不竭推擠人潮。塞巴斯蒂安看到了滿大街的人潮。屋子的平頂、陽台、銀行的前門台階上，到處都是人。那些人有的麵色饑黃，有的皮膚烏黑，有的目光冷酷，有的眼睛像要噴出火來。他們大多數穿粗布短衣，也有來自倡寮的女人穿著透露。他看到一個小偷將手伸進一個白叟的口袋，一個壯漢趁機在一個年青村婦身上揩油。

塞巴斯蒂安與伊凡娜的目光相遇，他瞪著她。伊凡娜的目光冷冷的，內心卻如刀絞。塞巴斯蒂安渾身儘是糞便、臭雞蛋清、番茄汁，頭上還掛著爛菜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