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一摸，指尖像是觸碰到了火苗，燙得哇哇直叫，小手通紅。

“這是甚麼！你個老登，不是說死不了嘛！”

“公然和你說話一樣冷冰冰的，老是苦著臉，那就叫你苦瓜臉吧，你這糖葫蘆一吃就不是糖記鋪子的，山查太酸，糖衣太薄了，不脆。”

江新城瞥見糖葫蘆歡暢地一把接過：“那我要如何稱呼你？總不能叫你淫賊或者人估客吧！”

見青銅斂血盅化開血漿卻還無反應，洛懷仁搖點頭，笑著撫了撫身邊少年柔滑的麵龐：“看來我們洛家畢竟冇有仕進的命數，也罷，大不了擔當家業，行商也是條門道。”

倘若轉為銅紅色，亦或是眉黃則代表此人煉魂資質普通，煉魂上限不高。

“那就好，蠱蟲應當已經適應了你的身材。”

苦瓜臉一改平常，眼角可貴透暴露一絲哀傷和悵惘，這是江新城從未見過的。

冷珣冷冷撇了眼少年，一起上就聽這娃嘰裡呱啦說個不斷，年紀悄悄彷彿有說不完的話。

“死不了，但會有點疼，忍一下就好，彆用手去摸，那是蠱蟲，在吸食你的血。”

可如果青銅斂血盅毫無轉色跡象，則證明驗血之人與煉魂無緣，再如何修煉也不過是朽木一根，趁早另尋餬口體例，老婆孩子熱炕頭，做一輩子廢柴也不失為上上簽。

“小少爺，你大早晨的跑院兒裡乾嗎？謹慎著涼受風寒，如果老爺和夫人曉得必定又要罰你抄書了。”

江新城舔著嘴角的豆沙，有點噎到，抓起菊花酒順了順，辣的直咳嗽。

“玉瓶姐姐最好了，你不會奉告爹孃的，給！請你吃糖葫蘆。”

奇特的是，蠱蟲吸完血並不會留下疤痕，反而風俗了略帶灼燒感的刺痛後發覺骨骼敗壞，精力閒適放鬆。

“等我長大，必然要娶上他十個八個老婆，生一大堆小崽子，熱熱烈鬨的！”江新城衝著玉輪叉著腰，說出了畢生所願。

府裡的管家和丫環愈發感覺不對勁，老爺和夫人明令製止給小少爺吃甜食，可小少爺的齲齒卻不見少。

醒來瞥見苦瓜臉冇有帶本身去阿誰臟兮兮的熱湯池，而是帶著本身上山看玉輪，還給本身帶了糖記鋪子的重陽糕，本身喝著菊花酒。

冷珣像個冇事人持續喝酒，眼神冷得能凍死人。

“本少爺不會泅水啊，拯救啊！喂！”江新城冒死扒拉，發明本身沉不下去才漸漸放緩行動，任由本身泡在這“死水”裡。

一個回身消逝在月影下。

跟前的池子不大，像是一口古井，水麵上微微泛著波紋，池水冒著綠光，看著像是死水，彷彿有甚麼東西在內裡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