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知風。”青司忙答覆,拉開了門請她出去。
陸知風攙扶著青司站起來,問:“產生甚麼事了?”
“你從哪來的!?不要多管閒事!”婦人大聲道。
陸知風眉眼低垂,說:“我曉得。”
青司想起了舊事,不由起了嘴角說:“實在也不算甚麼故交。赤燕的小門徒厥後成了我奉養的大人,大人曾帶我去見過他幾次。”
“冇事,能有甚麼事,”殷紹端起茶杯猛喝了一大口水,說,“看你小小年紀就有如此見地,驚到了。”
殷紹給她遞來一杯茶水,說:“她可不是甚麼小孩,就她手裡的紅繩殺你千百次。”
婦人怒道:“她胡說八道!”
殷紹手裡的茶杯被猛的攥緊,他嬉皮笑容的假裝破裂了。
陸知風笑著搖點頭,輕鬆的說:“不疼,她冇勁兒,比我師父動手重多了。”
“青司前輩是我朋友的拯救仇人,也就是我的拯救仇人,”陸知風站到了青司的前麵,麵對著那位發瘋的婦人,說:“您有甚麼氣有甚麼火撒在我身上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