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手就戳了一下他的腰腹。
我在一邊聽得一頭霧水,霄永三百七十六年產生了甚麼大事嗎?我如何一點印象都冇有?
不過話說返來,問露也真是趕巧了,竟然碰上了這件事,當時天宮都亂成了一團,即便由空神尊被打入九淵塔下,當時武神營的暴/亂還是持續了一陣子,另有一些昔日積存的題目都一同發作了出來,我大哥在神霄殿就任,那段時候隻倉猝回過龍宮一兩趟,其他時候都耗在了九重天上,可見當時天宮有多慌亂。司命身為司命神君,又是天君幺子,的確是不會再有阿誰工夫去重視問露,被人鑽了空子也算是情有可原。
沉新就感興趣地挑起了一側眉峰:“這麼巧啊,甚麼大事,說來聽聽。”
“我也感覺太巧了,可這是究竟。”司命聳了聳肩,“我正要去塵寰,師兄的部下將領就找到了我,奉告了我叔父帶著武神營衝上神霄殿逼宮父君一事,我被急召歸去,哪另故意機去管一個塵寰公主的事。就如許,擔擱下來了。”
去他的吧,這傢夥又在胡說八道了!
我一怔:“你這是甚麼意義?”
“恰是。”司命點了點頭。
“可這件事也太巧了吧,司命剛要下去檢察,天宮就產生了叛變。”我猶疑道,“老天爺得有多眷顧他,才氣讓他一次又一次地逃脫天譴?”
這世上如何會有如此嘚瑟的人呢!
司命說完了最後一句話就蹙眉看向我們,他眼底很有幾分沉重的色彩,看上去像是在為這件事憂心,可我的心底卻有一種奇特的感受,總感覺他在擔憂的事跟我所想的分歧。
我點點頭,這件事當時在三清鬨得很大,問露與天宮孰輕孰重,不消想就能曉得。
我差點被他這肆無顧忌的笑容給刺瞎了。
沉新閒閒地彈了彈指尖,吹了口氣:“如果天道都把這些傢夥都給除了,那還要我們這些神仙乾甚麼?細心想想還是挺有事理的啊。”
司命被沉新這話說得低頭一笑,轉眼間卻又凝了神采:“……趕巧嗎?我倒感覺不必然。”
“免了,我一不是神尊二要看的是天雷,且就你天宮那點子陣容的玄雷,”沉新一頓,揚起一個張揚的笑來,“我本身就能召來,用不著特地去一趟神霄殿。”
我怔怔地看著麵前的這番氣象,宮燈高掛,殿堂恢宏,人聲鼎沸,不是因為這殿堂有多都麗堂皇,也不是因為這蒲月的花朵有多奪人賞目,而是因為這一番景象實在是像極了洛玄的那一場始悲之宴,讓我打心底泛出一股涼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