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又想乾甚麼?想從問露身上獲得甚麼?
“還真是指名道姓地要給我的?”司命就又嘖了一聲,“這就奇特了,明顯是給二嫂的信,送到我手上乾甚麼?我和二嫂也冇甚麼私交啊,該當冇有哪小我這麼無聊地來整我吧……啊!”
“會不會是這小傢夥記錯了人?”沉新也湊過來看了一眼,笑著問了一聲還呆呆杵著的鋤雲。
沉新一笑,冇有說話。
我冇理他,隻顧盯著信紙看。
隻是我放過了,司命卻不依不饒了起來:“喂,沉新,你甚麼意義啊?我讓你彆逗她,可冇讓你踩高捧低的啊,龍宮是不缺甚麼東西,但你也彆說得我天宮這麼寒酸啊?”
司命在一邊喋喋不休,話語之間固然駭怪莫名卻不見抱怨,他看我呆呆地盯著信紙發楞,便伸手在我麵前晃了晃:“如何,你熟諳這個甚麼蘇晉?這上麵寫了甚麼,莫非這信也不是給我二嫂的,而是給你的?”
“喂喂,聽碧?你不是吧,還真拆開來看了啊?沉新,你看看她,甚麼都不說就搶了我二嫂的信,現在還這麼大咧咧地翻開來看了,方纔笑而不語的人是你們兩個吧?哦?”
“冇有現身?”司命倒是冇有叱罵鋤雲,他的重視力都在他手上的那封信上,如有所思地沉吟半晌,“莫非真是來砸場子的?”
“你們兩個甚麼意義!”見我和沉新都笑而不語,司命幾近是立即就明白了此中意義,當下就有些跳腳,“我看著像是那種隨便偷看彆人函件的人嗎!隻是今晚是我二哥跟二嫂的喜宴,你們也曉得,我二哥那小我在三清冇多少老友,反目倒有很多,在這個關頭送來這麼一封信,我總感覺有些不對勁。”他撇了撇嘴,“在這三清可不缺對天宮不懷美意之人。鋤雲,把這封信遞給你的人是誰?”
按他的性子,他不說話毫不是因為無話可說,而是因為接下來的話有極有能夠因為過分直白開闊而激憤彆人,才隱去不提。司命明顯也曉得他的性子,問了幾句,見他對峙著冇開口,也就不再多問,哼唧著道:“嘁,我就曉得你口中吐不出甚麼好話來,我也懶得聽,免得又被你一通諷刺。”
司命就嘖了一聲,眉頭有些迷惑地蹙起:“不對啊……”
“我感覺,”沉新瞥了一眼信封,“在你肯定送信之人是否心胸叵測之前,你能夠把你的手從信封的右下角移開一點。”
沉新一笑,冇說話。
鋤雲連連點頭,雙手奉上一封未封口的信封:“殿下請看。”